莫老也满脸不悦,“老家伙,咱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底下多后辈瞧着,即便输了才学,也不能折了风骨才是。可你瞧瞧你这副脸,多惹人厌恶啊,赶滚下去吧,不然老夫怕管不住自己,一脚把你踹下去!”
梅德瑞被这般讽刺,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发火。
他冷冷地睥睨着莫老,“莫知了,你一个当大夫的,竟来当作诗大会上的评委,论不要脸的程度,无人能及你。你不要想着这酒是你义开的,就毫无节与底线的帮积攒人气敛财,吃相这般难看,简直有辱‘神医’的名头,该滚下去的人是你!”
此言一出,底下的百姓再次议论纷纷。
“哗,怪不得来这么多大人捧场,原来那酒的老板冯小,是莫老的义!”
“我有些懵了,冯小不是花老的义吗,怎的又了莫老的义了?”
“估计是冯小认了两名干爹呗。啧,我怎么觉有点奇怪,这冯小又不是银子,为何莫老与花老都如此喜欢,认做义?”
“指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倒是可怜了那丈夫,头上快绿大草原了!”
“……”
莫老听着这些人胡言乱语,简直是怒发冲冠,冲台下吼道,“小是老夫闺,是上了老夫莫氏家族族谱的,尔等休要再此胡言乱语,与老夫、莫氏家族过不去,这日后,有事别想求到我莫家跟前。”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洪亮的回应,“谁敢恶意诽谤我师祖(师父)与师姑(师妹),便是与我们为敌!”
都是莫老的徒子徒孙,来撑场子的,最有几十、上百人!
众人立刻声了。
开玩笑,莫老在整个华国是可以横着走的所在,得罪他就等于得罪整个医术界,他们再不怕死,也不能祸及家人后代。
更何况,人家都说了让义上了族谱,如果真有暧昧,那便是欺骗祖宗,莫老不可能那么做的!
而梅德瑞也意识到这一点,脸顿时黑了锅底。
这时,人群中有人说,“梅大人,您乃满腹纶的大儒,何必与这些跳梁小丑一般见识?我扶您下来吧?”一年轻书生模样的人缓缓走上台。
梅瑞德便顺着台阶下了,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斗诗斗到这里,众人觉得有些扫兴。
冯小也发觉了,好在一早准备了些节目,此时正好用得上。
“斗诗举行了好一会儿,想必大家也产生了疲劳,那么,就来一段歌舞,让大家放松放松吧。”
来京时,苏荷与苏柳也有跟来。
苏荷负责培训子舞艺,好改日开“华阁”分店;苏柳则是负责厨艺,给酒添砖加瓦。
在十日前,王伯又去买了几名会舞艺的奴、艺,给苏荷稍加培训,便勉强能用。
于是,待冯小下去,乐师便上台来。
接着一群穿装、戴着纱巾的子缓缓出场,如同一片盛放的桃花一般,令人眼前一亮。
服很很仙,又因是改良过的,又很能修饰子的材,将子的曲线展得完无痕。
们跳的古典舞,不过,也加了一些现代元素的动作,例如劈叉、提、等,这样将子的魅力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冯小下了台,却觉得有些闷闷不乐。
别人都在质疑,也不是很尊重,想要赢的也不够强烈。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众人的积极提高呢?
这时,莫老等人也趁机下场休息,见愁眉苦脸的,便纷纷给出主意,“丫头,你不能一直赢,不然别人总会怀疑你做了手脚,也没人愿意上台让自己出丑。”
冯小也觉自己要把这场斗诗大会给办砸了,忙虚心教,“好,那我下面输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