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暗卫离去后,原本出去保护赤轻舞的两名暗卫以及去安抚马匹的苏三也都回了来。
赤轻舞被吓得不轻,双手揪着披风,子瑟瑟发抖,站都站不稳。
一见到冯小,下意识就扑过去抱。
“呜……小姐姐,太可怕了!”哭出声来。
今晚所历的一切已超过心里承的极限,整个人都崩溃了。
“好了,没事了,别怕,有我在。”冯小如同一位母亲安抚自己惊的孩子一般,声音轻,脸上满是疼惜之。
苏简听着眼角都狠狠地了,这些词儿不是男子对子说的么?一个子说起来,竟也毫无违和,真是服了!
而且,他竟有些妒忌这赤轻舞……
轻咳一声,道,“更深重,先回去再说吧。”
冯小心想,谁不知夜已深,可如若不是你惹的烂桃花,哪会招致这一场刺杀?恼怒瞪了他一眼,低下头对赤轻舞却无比的温。
这对待的区别老大了,苏简觉得无比的心塞。
他只好说,“媳妇,眼下边暗卫不多,如若再来一场刺杀,我们抵挡不住。”
冯小想了想,这才轻轻拍了拍赤轻舞的后背,对说了一番安抚的话。
赤轻舞绪恢复了些,总算从冯小怀里抬起头来,只是接触到苏简那森森的目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快速地离开冯小的怀抱,站到了一旁,有些垂头丧气的。
冯小又瞪了他一眼,牵着赤轻舞的手,“咱们走。”
原来乘坐的那一辆马车估计已坠崖,而赤轻舞的这一辆,惊的马被安抚下来,自然是能坐人的。
苏简慢悠悠地道,“媳妇,那辆马车的马有一条折了,承不住车厢以及两个人的重量。”
冯小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下马,将信将疑,“那折了,只怕连轻舞都拉不了动吧?”
赤轻舞很是无措,“那怎么办?”从早上撑到现在,神高度张,还滴水未沾,此时已是强弩之末,从这里到冯小家还有长一段路,走不了啊!
苏简又淡然道,“载一人勉强可以。”
那小姐姐……
赤轻舞张了张,却没说出来。他既这么说,定然是另有打算的。
果不其然,不等冯小回答,苏简便道,“媳妇由我背回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冯小仍有些气他,将赤轻舞送上马车,自己甩开大步往前。
苏简冷幽幽的声音从后传来,“媳妇,说不定刺客还会再来,你确定你要自己一个人走吗?”
冯小脚步一顿。
是啊,那么多人与有过节,先是莫文庭,再到宁婉儿,焉知下面还有没有别的人马等着捡?
可又拉不下脸来……
正踌躇间,一个宽阔的背影出现在跟前。
尽管是蹲着,他也像一座大山似的,护着,抵挡住那冷冽的寒风。
冯小心中忽然就释然了。
他是战场上的英雄,却愿意在跟前放下段,毫无形象的惯宠,在每一次危险的时候,他总能豁出命去保护……
对毫无保留的付出,心里还有位置装得下宁婉儿那妖艳货吗?
不过是乱吃干醋罢了。
“你蹲下来一点,我上不去。”装作矫。
苏简原本只是单膝下蹲,闻言直接是双脚蹲下,说,“再上不来,为夫只好趴在地上了。”迷人的嗓音里带着笑意。
冯小也不自觉地双上扬,却仍故意说道,“我真的上不去,怎么办呢?”说完暗地期待着。
他蹲吧,有损男子威严;不蹲吧,便是言而无信,看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