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鸾却冷哼一声，道，“哼，那相好，便是王爷的随从，对王爷忠心耿耿。如若他真得了书，还不给王爷，整治我了吗？”齐青鸾半眯着双眼，“你不出来也没关系，你那孙、孙子在乡下呆得太久，也是时候来京探你了！”
“王妃，你……”但嬷嬷瞪圆了双眼，满脸的不敢置信，“你已答应过老奴，不会再动老奴的家人的，你……”
“我怎么了？想说我言而无信？”齐青鸾角浮起嘲笑，“你好似当天发过誓，说如若背叛我，便不得好死的。可你却了朱凝霜的人……这言而无信之人，是你才对吧？”
但嬷嬷形一震，面上一点也无，只知一个劲地磕头，里反反复复念叨，“老奴没有，老奴冤枉……”
“冤枉？呵！”齐青鸾起，缓缓行至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鬼鬼祟祟去香砂苑，我都在你后默默看着你？我每一次都盼你回头，可你一直都义无反顾，仿若那扑火的飞蛾。但嬷嬷，我给过你太多机会了。就是不知，那朱凝霜是给你下了药还是洗了脑，”顿了顿，脸上浮现起杀气，“值得让你这条老狗死心塌地地跪的臭脚！”一脚踹向但嬷嬷的心口。
但嬷嬷被踹倒在地，知道蒙混不过去了，反而镇定了下来。
捂着被踹疼的心窝，不慌不忙地站起，双眸里有着浓郁的恨意，却不发一言。
齐青鸾瞧这样，怒火高炽，一掌扇到脸上，“你这该死的老货，临死还敢如此嚣张，待会儿我便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但嬷嬷被打肿了脸，一丝丝从角流出，却缓缓地笑了，“齐青鸾，你知道我为何会投向朱凝霜吗？”
齐青鸾冷冷一笑，“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不过是惯会笼络人心，而你又喜欢跪这种妖艳货，两人一拍即合，狼狈为罢了。”
但嬷嬷缓缓道，“再不好，也知道敬畏人的命；你表面再好，心也毒如蛇羯，从不拿我们当人。”
齐青鸾笑出了声，一字一顿地道，“你说的不错，是看重‘人’的命，可在眼里，你们就不是人；我不把你们当人，也是因为你们不是人，而是府里的奴才，这世间上最卑微的蝼蚁。”
但嬷嬷心一窒，满眼的讥嘲，“蝼蚁？你别忘了，你以前也是一小丫鬟，如若不是王妃提携，给了你爬上王爷床榻的机会，你如今早了一抔黄土，连蝼蚁都不是！”
“住口！”齐青鸾最恨别人提起的过往，那是的逆鳞，触者，死！
抬手就往但嬷嬷脸上左右开弓扇去。
打累后拿出帕子拭着手，“无论如何，我已是这府里的王妃，而你，很快连蝼蚁都不是了！”
帕子直接扔给了但嬷嬷，将的头脸都盖上，仿若是已死之人。
“告诉我书的下落，不然，你的孙子孙，我不得送给‘玲珑坊’好好调教调教！”
但嬷嬷形抖了抖，抓起帕子扔地下，恨恨地道，“我那儿媳妇千辛万苦联络那男人构陷王妃，事后又买通地将他打死，将事办得妥妥当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结果，你却拿我孙子孙做威胁，让我儿子毒死了，之后又找机会害死了我儿子，你如今又要害我孙子，你视人命如草芥，就不怕得到报应吗？”
“报应？呵……”齐青鸾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笑了好几声，“就算有，那也是下辈子的事了。今生都过不好，还谈什么来世？”
“你……”但嬷嬷气急，“你这个无耻的恶毒贝戋货，你明明已答应不会再搞我的家人，却出尔反尔！也罢，你不给我活路，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倏地拔下头上的发钗，狠狠得刺向齐青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