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勉强一笑,“谢皇上体恤,只是我上疼,还是跪着脑子清醒些。”顿了顿,接着道,“今日的形是这样的。拍卖会结束后,购得拍卖品的各位贵客在排队付钱拿拍卖品,几位大人也在做统筹、核算工作,民妇正打算离去,可就在此时,忽然有两人暴起抢夺拍卖款项。奇怪的是,这两人武艺很弱,才出手便被擒住,揭了面纱,瞧着是古泊国人。被大人追问两句,便指认民妇是同伙,清沐公主还在我的袍搜出信件,说是民妇与这两人互通消息的罪证……”
边出一些讥嘲,接着神凛然,“民妇从未见过这两人,又何来互通一说?王爷不由分说的就把民妇抓到刑部,还对民妇严刑拷打着画押,民妇不从,差点被下了油锅,如若不是太子殿下与夫君来救,民妇此时已是死人一个了。皇上,民妇心中倍冤枉与屈辱,还请皇上让人把那所谓的人证证带上来,民妇要自己与之对质、辩驳。”
的声音清脆有力,上散发着浩然正气,众人下意识的,便相信了的话。
皇帝深深看了一眼,“如若你是被冤枉的,朕自然会还你公道。”说着手一挥,“把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两名古泊国人被押在了地上。
这两人穿黑劲,外边罩着披风,神劲头比冯小好了上百倍都不止。
方懿嘲讽道,“左大人,你这区别对待很明显啊。冯娘子是我国的有功之臣,却被你打个半死,而古泊国人却毫无损,神清气爽的像来赴宴。左大人,你倒是说说,这两人像不像是你邀请来的客人啊?”
左中显不自觉就额头淌汗,面上赔着笑,“太子爷说笑了,两名古泊国人畏惧皇上的龙威,审讯中十分配合,把该代的都代了,故而微臣并未为难他们。而冯氏嘛,似乎有什么依仗……”
明显的是指冯小有方懿撑腰,才这般嚣张骄傲,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
方懿冷笑道,“左大人倒会替古泊国人脸上贴金啊,如若他们真的畏惧父皇,又怎会不自量力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行窃?”
左中显顿时一噎,接着老脸红了红,强撑着笑脸正要反击,皇帝威严中带着一丝不耐的声音,“多说无益,冯娘子,朕允你自辨。”
冯小心上一喜,道了谢,便面对两名古泊国人,“敢问二位,尊姓大名?”
两人对视了一眼,高瘦个子的用蹩脚的华国语言说,“冯娘子,你我都是老朋友了,何以问这种问题?我们是谁,你不都清楚得很吗?”
要演戏是吧?好!
冯小眼里带上了一些戏谑,“老朋友?呵……那我问你们,我们在何时何地相识?”
瘦高的回答,“我二人从古泊国来渡过来,遇到武者、人贩子,了伤,又没钱,很是落魄,最后被卖给了别人当马奴。有一日,我们拼死逃出,晕倒在路上,被夫人您救走……而后,您让我等传讯给我们大王,说会制造各种杀伤力强的武,愿意将配方献上,前提是得助您的丈夫,夺取这华国的江山……”
“吾王已与你达了协议,只是,因你谋取之事至关重大,你需要大量的钱财,你便请求我与达鲁助你夺取拍卖会所得的银两,不想,却栽了……”男子说着,有些丧气地低下头去。
可他的话却在所有人的心头掀起了惊天巨浪,个个都面大变。
将武制造方子奉上、夺取江山、盗取巨额拍卖款……这哪一条不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只要冯小无法证明自己,的下场……
冯小冷冷地看了方浩一眼。
他定是将为朝廷奉上了武制作方子、以及救了苛穆与达鲁两人的事打听得清楚了,不久前,以为苏简带着苛穆两人面圣邀功,他进皇宫拦截,却一无所获;便以为还藏着这两人,因而干脆找两人来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