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貌似话题扯远了,咱们再回到这男之术上来。我知道你们拜月谷,专门练习邪、功,男互相采补阳,冷坤一走就是八年,你也空了八年……可怜的五娘,今日就让我来怜惜你吧。”脸上浮现起猥琐的笑容,“唰”地一步踏出,倏地擒住了的手。
朱凝霜面一白,拼命要挣脱他的钳制,“放肆!我是你父亲的人,连我的主意你都敢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装什么清高!”冷淼的手搂住了的腰,牢牢压自己怀中,手抚着的的肤,“五娘,我劝你呀,还是乖乖听话吧,把这当作是一场,对谁都好。可若是反抗呢,你自己心里不得劲,小爷也觉得扫兴,到时要是一个不慎,把你弄伤弄疼了,可不好了。”
“冷淼,你个杂碎,你休想得到我!”朱凝霜双手倏地一挣,竟变得力大无穷,轻松地挣脱了冷淼的怀抱。
冷淼双眸闪烁,“你果然会武艺。你们拜月谷的人,除了与皇贵妃母子勾结,还潜京城各,究竟意何为?”
朱凝霜双微弯,勾起嘲讽的弧度,“你这种自私自利之人,什么时候也学会关心周边的一切了?”
冷淼的面冷了下来,“拜月谷,你们所谋之事,定然非同小可……”
朱凝霜冷笑道,“怎么了?想阻止我们?你也配!”
“哈哈……”冷淼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之事,哈哈大笑起来,“朱凝霜,你在害怕,怕我坏了你们好事,是不是?”
朱凝霜面白了白,却抿了双,一言不发。
冷淼忽地收起了笑容,双眸冷冽似刀刃,“我没兴趣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你只需知道,冰月蟾在我手中,你若不听我之言,我唯有让人暗中毁掉!”
“你别乱来。”
朱凝霜咬,双手互搅着,一时没了主意。
已找人暗中调查过,确定冰月蟾在他手中,他在外头也留有后手,如若真伤了他,他外边的人手,只怕真会毁了冰月蟾。
思前想后,不得不向他低头。
“冷焱夫妻的突然出现,打乱了我们的计划,让我有些浮躁,以致方才语气冲了些,我向你道歉。”说着缓缓屈膝施礼,“你说得对,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蚱蜢,不该窝里反,理应一致对外,我错了,我以后会以你为马前卒。”
冷淼眼里闪过一丝赞赏。
能屈能,态度不卑不,也难怪能在京城潜伏这么久都没被发现。
而且,这副委曲求全、表里不一的小模样,像极了那与他虚与委蛇的某人。
不过,在他心里,还比不上那人的十分之一的好,特别是那人穿男装的模样……
冷淼双眸染上、的红,他倏地一把搂住朱凝霜,将压倒在软塌上。
“冷淼,我警告你……”
“你的警告无效!不想我毁了冰月蟾,你就得配合我!”冷淼如同饿狼。
“嗤拉……”听着裂帛发出的声音,朱凝霜面如死灰。
冰月蟾,事关冰月谷主命之事,容不得半点闪失。
也罢,既已委多人,又何必在乎多一个?
像是说服了自己,不再抵抗。甚至,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回应。
“不愧是冰月谷谷主的人,够味儿!哈哈!”冷淼双眸闪烁着绿。
殊不知,暗中有双眼睛,默默注视着这小院落里发生的一切。
……
冯小回到偏厅,此时宴席已接近了尾声。
吃饱喝足的众客还未离席,只是坐着聊天。
“据说现在宫中留下的几位子,全是太子殿下选中的呢!”
“太子殿下乃是储君,可还未有妃子在后宫,即便把这些子全收了,也不算多的。只是不知这太子妃之位,会花落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