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们不知道啊,那猪荣摔得可惨啦,鼻青脸肿不说,口的骨头都断了两,一条也没了,最惨的是,那玩意儿都碎末末了。”
“不是吧,摔一跤能把人摔这样吗?这猪荣做的恶事不,该不会是仇家找上门报复的吧?”
“谁知道呢?听说那猪荣也傻了,里正问他是怎么回事,他里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大堆,可谁也没听明白他说什么。而且,据说还看到他从山上摔下来的痕迹,很明显,估计假不了。有个婶子故意压低声音、神神的说,听说他那几个媳妇都是他待死的,这回是一起来找他偿命的呢!”
“哎,我估计也是,要不然怎么会摔这副鬼样子,听说他下半生都得在床上躺着过了,他那几个子平日里也被他打个半死不活的,这回肯定也不想伺候他,估计他熬不了多长时间就……”
“活该!平时里卖猪也短斤两的,问他还凶神恶煞的,可恶极了!坏人得恶报,他如今瘫了,真是太快人心!”
冯小装作若无其事得走近,“几位婶子,都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众妇回过头来一瞧是,脸上的神顿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们可没忘记,与那猪荣可被人传了不清不楚的关系的,这下子得知猪荣如此惨状,们都想知道,是作何想的。
便有婶子阳怪气地道,“苏简家的,装什么呢,发生那么大的事,就不相信你没听说。”
“就是啊,就算你没听说,方才也应当听见我们在议论了。你明知故问,莫不是在掩饰什么?”
“呵呵……”众妇人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笑声。
冯小却面不改地听着,里噙着一抹淡笑,找了个位置蹲下,才看向们,“各位婶子,我一大早起来就忙着干活,哪有时间去关注别的事呢?你们方才说的,我也只听见许,说什么恶人会得恶报,别的可都不知了。”
瞧的样子不像说谎,便有好心的妇人,将大致况说了一遍。
冯小脸上的惊讶恰当好地表现了出来,“呀,这真是太意外了!不过,人有三衰六旺,旺的时候很顺畅,衰起来时,喝水都塞牙,所以,发生这样的事,也只能自认倒霉……对了,不知道是谁上山发现猪荣的呢?”
“唉,说起来也玄乎,你那个婶子吴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睡到寅时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就起来,说要上山摘艾叶做艾糍吃,家里人劝都劝不住。上到山,刚好天亮了,就在山沟里发现了半死不活的猪荣。据说一面哭喊着,一面从山上连滚带爬的下来。现在也在找大夫开药吃呢。”
冯小角了,这定然是方遇的杰作,可凌晨让吴氏上山,这也太损了,不把给吓死才怪。
不过,这心里可苏爽着呢!
另一个婶子就接口道,“哎呀,听你这么说都渗得慌。”
“所以说,做人做事还是厚道一些的好,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报应到自己头上呢!”
冯小也附和道,“是啊,人在做天在看。我们不说要多好心,但是为人世,最起码要对得起天地良心吧。”
“是这么个理儿。”一个婶子认同的点点头,看着冯小的脸,忽然说,“苏简家的,你脸上这两坨红印子是怎么回事啊?”
冯小不自觉的抚了下脸颊,眼底闪过一丝霾之。
昨日被猪荣这个畜生打得红肿不堪,好在王伯的药十分管用,一个晚上过去便消肿了,还是有一点点红,这婶子不提,还真忘记了这回事。
敛下眼底的恨意,淡然道,“我昨天晚上起夜,不小心摔了一跤。”
“哎呀,你怎的这么不小心啊,这大过年的,哎……不对呀,你摔跤怎么能把脸给摔着了,而且两边都伤了?该不会是苏简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