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谁在敲门。
疑惑的我顺手将门打开之后,看见门外那人后愣了一下,随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有些不舒服。
随即,我深吸口气,然后对着门口那人说:“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门口那佝偻身躯,杵着拐杖白发苍苍的老中医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我不能来吗?”
看着老中医,我很纳闷,这老头子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喜怒无常,一会儿骂我,对我很凶、很恶。现在又对我很好,笑口常开,让我都有些接受不了,一头雾水。
老中医说:“你小子不可能让我这一个老头子站在门口和你说话?”
眉宇间皱了一下,我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没必要跟着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计较什么,况且人家还救了我的命,如果没有他的话,估计我现在早就见阎王去了。
于是我笑道:“当然不可能拉,我只是感到十分震惊与意外,没想到您老人家回来。快点进来坐。”
拉着老中医的手,我扶着他慢慢的走进了房间,然后朝着门外看了看,走廊上没有人影。
老中医视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于是开口对我说:“行了,别看了,二丫头与茜茜没来,就我一个人过来的。”
“您老人家一个人过来的?”我感到不可思议,看着老中医。
老中医笑了笑:“怎么,不相信啊?也是,我都这么大一把岁数了,半只脚都踩在棺材里,自然没有以前那样好的身体。这不,一下午的时间我才感到这儿,累的我直喘气啊。”
我笑道:“瞧您说的话,你这是老当益壮。对了,您怎么知道我会住在这儿?”
老中医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随后对我说:“我说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来了连一口水都没有,你小子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每次来我这儿,都要给我带许多东西,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怎么如此抠门了。”
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这老中医到底是什么意思,在他家的时候对着我怒吼、咆哮,赶我离开他家。
现在却与我在这儿嬉皮笑脸,好像在与自己多年未见好友的交谈,说不出的开心。
并没多言的我,只是按照他的话去做,我倒要看看这老中医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给他接了一杯开水,随后在美团上点了几分外卖,外加几瓶啤酒。
然后有句没句的与老中医交谈起来,试图想套一些话出来。
古人云,姜还是老的辣。
我这点把戏,老中医岂不知道?
每次都面带微笑的将话题转移,让我只能愣在哪儿,任由他摆布,牵着鼻子走。
而我,也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他说不出啊。
反正我们两人之间聊了许多事情,全都是一些新闻上的事情,什么那儿的又发生什么事情,或者其他地方又有腐败啊等等一系列与我们不相关的事情。
不多时,外卖到了。
我拎着点好的外卖放在了桌子上,招呼着老中医过来吃饭。
随后将啤酒打开,递给老中医一瓶,老中医摆手示意自己不和啤酒,而是笑呵呵的指了指挂在腰间上的葫芦。
敢打好奇,我问:“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
恻隐旁敲,我问出自己心里所想的事情,但实质上又是指的他腰间上的葫芦。
我倒要看看这老中医到底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
果然是一只老狐狸,眨眼间他就明白了我话中话的意思,但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腰间上的葫芦去取了下来,随后摇了摇:“葫芦里当然是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