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拿出一支烟,我悠哉悠哉的抽了一口,感到颇为的舒适,瞬间觉得周围的场景十分的美丽、漂亮,空气是那么的新鲜。
脑子一道灵光闪过,眉宇间一皱,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我确实是被中年妇女放出来的蛊给咬伤了,而自己确实感觉到了生命的流逝,但是为什么我却没事?
难道说中年妇女给我下的蛊没用?毒液没有将我杀死,只是让我短暂的昏迷过去?
摇摇头,我否决了这个想法,事情绝对没有这样简单。
毕竟中年妇女恨我入骨,巴不得将我五马分尸,甚至吸我的血,吃我的肉,方可熄灭心中怒火。
深仇大恨,中年妇女肯定下死手,要将我一击毙命,绝对不会放一个只是让我昏迷的蛊虫。
难道是他救的我?
想到这儿,我朝着四周看了看,空无一人。
低头思索了一下,自己中蛊是不变的事实,中年妇女对我的仇恨很大,自然是要放自己最厉害的蛊虫,将我致死。
但我现在却活了过来,身体很好,一点异样也没有,哪怕一点不适也没感觉到。
那么肯定是有人将我中的蛊毒给解了。
唯一能够为我解蛊的人也只有那个浑身邋遢,宛若乞丐疯言疯语的和尚了。
也只有他最有可能在我中蛊之后,为我解毒。
想到这儿,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疯癫和尚身份十分神秘,而且佛法深厚,轻而易举的便将地上那群蛊虫大军灭掉。
而且还将蛊灵的攻击反弹过去,很轻声的将蛊灵重创。
他绝对有这个实力可以将我中的蛊给解掉。
为什么那和尚不见了,既然为我解蛊,至少也要等我苏醒过来,确保我安全后才离开啊。
可是当我醒来后,就没看见任何一个人。
难不成,那和尚在我醒来之前就离开了?
摇摇头,感觉很乱,不知道该如何理清自己的思绪。
叹了口气,心里想着:“算了,既然现在没事,那就不管这么多,如果有机会在遇见那和尚的话,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他。”
看着地上死去的中年妇女,我朝着她吐了一口唾沫,怒骂一句:“活该。”
随之,挪动脚步就走。
就在这时,我意识到什么,暗叫:“不好。”
立马折了回去,来到中年妇女的尸体前,蹲在地上将她的兜摸了摸。
脸色大变,惶恐不安起来。
刘茜的蛊毒还没解,中年妇女又死了,现在她的兜里什么东西也没有。
这就意味着刘茜中的蛊,没办法解掉。
惊慌失措的我,又摸了摸中年妇女的兜,甚至连她怀里也都翻了翻,还是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完蛋了,刘茜的蛊没办法解掉。
撒腿就跑,我往街道上跑去,立马赶了一辆车,朝着老太太哪儿出发。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破屋。
一脚将门踢开,随即赶了进去,很慌张的大喊一声:“刘茜,刘茜怎么样了?”
话刚说完,顿时我傻眼了。
看见刘茜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的靠在床头,很虚弱的样子,病怏怏的看着我说:“你怎么了?”
老太太恨了我一眼,怒骂一句:“赶着去投胎?不知道将门推开?大吵大闹干什么?丫头身子骨虚,经不得吓唬。”
傻眼的我,看着苏醒过来的刘茜,惊愕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怀着不解,我看着老太太,等待她的回答。
老太太说:“如你所见那样,丫头没事了。”
“可是,她的蛊并没有解掉啊,而且我也没有带回解药。”我反问一句。
老太太说:“她是不是被你击毙了?”
我点点头说:“嗯,中年妇女确实被我击杀掉了。”
老太太回答:“很简单,操控蛊虫的人死了,自然蛊虫也死了,所以丫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