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左膀子传来一阵刺痛,是那种骨的疼痛。
疼的我直咧,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深吸几口气,我忍住疼痛,将服脱掉后对着镜子一看。
左膀子上那纹忽然不见了。
不对,不应该说不见,而是很浅了,不仔细去看,无法看的清楚。
靠在墙上,我着气,很疲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梦和生钟这个事,我还可以说服自己不要多想,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太累的原因。
但左膀子上的纹又是怎么回事?
我本就没有去纹馆洗过,就算我洗了这个纹,也会留下伤痕啊。
但左膀子上的纹,是慢慢淡化。
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纹会淡化。
好吧,我暂时接纹消失的事,但也不会如此这般疼痛啊。
就好像电钻在钻我的骨头一样,要把骨头末。
当然,对于这个纹我也是一头雾水,因为我本就没有纹过。
一时间,诸多疑问堆积在一起,让我到口很闷,很累,没有神。
门外,张小道敲门呼喊:“你没事吧?”
“没、没事。”忍住疼痛,我应了一句。
张小道说:“没事快出来,我肚子痛,要上厕所。”
“知道了。”
深吸几口气,我将服穿上,看着镜子里的我有些吓人,惨白的脸,双眸通红,宛若一双眼一样,干裂显白。
过了一会儿,左膀子上的疼痛消失不见。
满头虚汗的我稍微好了一些,随即冲洗了一下后,便走出了浴室。
张小道捂住肚子,龇牙咧,视乎要将我生吞一样。
“你大爷,你他妈干脆死在厕所里算了。”
说罢,张小道急匆匆的赶了进去,将门关上。
“你大爷,还真的差点死在里面。”轻声嘀咕一句,我看了看夏涵没什么异样,便走出房屋准备去找老中医了解昨天对我说的事。
下了,老中医不见,连二丫头也没看见。
我有些纳闷,爷孙俩去了什么地方?
太阳很大,阳关很刺眼。
我到一阵恶心,干呕了几下才稍微舒服一点。
坐在长凳上,我点上一支烟自语着:“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因为中了邪术的关系,又或者是因为昨晚的那个梦?”
了口烟,我想起张小道说的话,问我是不是有什么驱邪的法宝,可以破解邪术。
但我一个小丝,又不是张小道从小学习抓鬼之术,又没求符拜佛,哪儿来的什么驱邪宝?
忽然我想起那块红地玉佩,会不会因为这玉的关系?
随即我将怀里这块玉拿了出来,在阳的照耀下更加的鲜艳,十分的妖异。
看了又看,除了很怪之外,没有其他什么发现。
我将玉佩放了回去,了几口香烟解解乏。
玉佩与纹不属于我,是我去了鬼村之后才有的。
现在左膀子上的纹已淡化,并给我带来了剧烈的疼痛,痛不生。
那这块玉又会给我带来什么呢?
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这样的事没人告诉,就算想一辈子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我完全可以问问张小道玉与纹的事,毕竟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这玉与纹,哪一个的来历不诡异?
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告诉我,不要将这件事告知张小道,不然会发生不妙的事。
乱七八糟,心神不宁。
沉重地吐了口气,又掏出一只香烟点上。
现在想起来,我再次临这儿还是因为那个快递。
本来我以开始淡化,尝试去接夕阳消失的事实。可是快递里的碟片,唤醒了心里仅存的一丝侥幸,从而坚信了寻找夕阳的决心,再次踏上旅途。
联想到发生的一些事,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场谋。
筹划多时,躲在我后一步一步的推动着我走向挖好的坑,然后将我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