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居然如此出神。”张小道走了过来,拍了拍我肩膀。
我摇摇头说:“没啥,就是在想鬼村的事,还有夏涵这丫头。”
张小道说:“你瞎心什么?这种事该是我去思考,你一个门外汉瞎参合什么?”
我瞄了一眼张小道,有些不开心:“门外汉就不能心?我还是害人呢。”
张小道见我生气了,连忙笑着脸说:“我的意思是说你自己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你又不是我道家的人,没有驱邪的本事,只能干瞪眼啊。”
我说:“那你教我几招不就行了?”
张小道笑了笑说:“我说大兄弟你想多了,道术这玩儿又不是什么花拳绣脚,几下子就学会了。再说了我们道教不轻易传授道术,这个是要过层层筛选,严格的很。还有,必须要有很高的辈分才能收徒,我现在就是一个小道士,没啥资历。”
我有些头晕,唠叨一句:“我草,不就是让你我学几招防吗?用得着这样?”
“你不懂,我不怪你。”张小道认真的看了我一眼。
我:“...............”
晌午,老中医与二丫头依旧未归。
没人做饭,我只好去旅游区里了两份外卖。
过了一会儿,饭菜来了。
张小道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好像很久没吃过饭一样。
笑了一下,我夹起一块,嚼了几下,还没吞下去就吐了出来。
接着,胃开始搐,一阵恶心。
‘呕。’
我跑出屋子来到庭院,靠着一棵大树干呕了好几下。
‘呼呼’
了几口气,我拍了拍口到很难,就好像烂醉一样。
‘滴答。’
一滴鲜滴在了手上。
猛然间,我觉鼻子有热流,鲜如洪水一样顺着鼻孔流出。
眨眼间,双手全是鲜。
我连忙抬起头,捂住鼻子大喊张小道。
张小道了,意犹未尽的走了出来说:“怎么了?”
“纸,快点拿纸给我。”住鼻子我说。
张小道到很奇怪,从屋里拿了一卷纸提给我。
“我靠大哥,你怎么了?不就是吃了一块,鼻都吃出来了?”
没有理会张小道,拿起一张纸巾塞在鼻孔里。
顿时,雪白的纸巾立马鲜红。
连续塞了几张纸,才稍微止住了鲜流出。
张小道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拧开后喝了一口水,漱漱口。
随即,把手上的鲜洗了一下,就坐在凳子上休息。
张小道问我:“你没事吧?”
我摇摇手,示意没事。
张小道说:“我觉你很不对劲,从你醒来的那一刻就很奇怪,但是我查看过你上的邪术已驱除,没有任何的副作用啊。但是你看看自己,脸白的如纸,一点也没有,黑眼圈格外显眼,眼睛都快凹进去了,双眸蜡黄。就像一个病危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噗。’
刚喝进里的水,立马就吐了出来。
我觉这矿泉水有很大一个味道,如同潲水一样,干呕了好几下,差点把苦胆都吐出来了。
张小道见状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从兜里到一张符咒大喝一声:“敕。”拍在了我脑门上。
那道符化了灰,飘散在空中。
随即,我到口很闷,有什么东西顺着嗓子流出。
‘呕。’
忽然间,我吐出一滩黑的东西,带有腥味。
‘咳咳’
我不断的咳嗽,从里吐出一些黑的东西。
张小道见地上那一滩东西后,脸瞬间就变了,惶恐的惊呼道:“尸虫。”
尸虫,顾名思义也就是生长在尸体里的虫子。
尸体开始腐烂后,便会诞出尸虫啃食尸体,先从脏开始,由到外,直到啃食完所有的腐才会罢休。
几分钟后,我觉吐得差不多了,好了许多。
张小道蹲在地上,看了又看地上的东西,铿锵有力说:“没错,这就是尸虫。任逍遥,你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