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几口气,我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座位上。
边上的夏涵,正静静有味的看着一本故事汇。
脑子飞速运转,我开始思考该如何去确定纸条是不是夏涵塞给我,要怎样切话题。
“怎么?有心事?”夏涵放下故事汇,拆开一包零食。
“嗯。”我点了点头。
夏涵说:“在想占里侗寨的事吧。”
我问:“你怎么知道?”
夏涵笑了笑:“稍微有点脑子就知道了,看你一脸疲倦的样子,这几天没折腾吧!”
“是啊。”
了一个懒腰说:“这几天遇到了一些事,很头疼。”
“哦?是什么事,讲出来听听,说不准我可以帮忙分析一下。”
夏涵忽然间来了兴趣,迫不及待的问我。
不过我没有回答,而是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夏涵见我不准备告诉这些天我遇见的事,瞬间到有些失,拿起故事汇继续看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不知道该如何确认究竟是不是夏涵将纸条塞进我兜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切话题聊到纸条上。
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的不适合算计,从别人里套出一些事。
“哎。”
叹了口气,还是从长计议,暗中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俗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晚注定是彻夜难眠,必出的噩梦,一系列的疑问让我有些息不过来了。
第二天一早,夏涵睡醒后看见憔悴的我吓了一大跳:“你不会一晚都没睡吧?”
苦笑几声,我对夏涵说:“嗯,火车上我睡不着。”
夏涵看了我一眼,很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视乎再告诉我你任逍遥昨天一上火车,睡得跟死猪一样,还在火车上睡不着?本就是当我三岁小孩一样玩耍。
没有理会夏涵怪异的眼神,提起行礼出了火车站,周围十分的热闹,来来往往的人群与黑车司机的呼喊声。
夏涵问我:“我们是现在赶往占里侗寨,还是休息一下再出发?”
我想了想说:“休息一下再出发,先去找个酒店,然后买点干娘,晚上包车去。”
在酒店开了两间房,我对夏涵说:“我先睡一觉,你自己在附近逛逛顺便买点干粮,下午我给你打电话。”
将行李仍在一边,简单的冲洗一下后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六点。
了一下懒腰,洗漱后便给夏涵打了个电话,问在什么地方。
没过多久,夏涵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酒店。
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着这丫头还真的以为来这儿旅游?买这么多东西,到时候我看谁帮提。
吃了晚餐后,告知夏涵回屋准备一下。
然后我出了酒店,在地摊上买了一把匕首防,又买了两支手电和一些驱寒治病的药。
随之找到当地的黑车司机,谈好价钱便把酒店退了,朝着占里侗寨出发。
路上夏涵与黑车司机十分投缘,两人如同麻雀一样叽叽喳喳,本就没有停歇过。
无奈的摇了摇头,夏涵这丫头还真是自来,走到哪里都能和其他人聊到一块去。
别说,还真有神,都逛了一天了。
两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占里侗寨旅游村。
再次临这里,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觉,惆怅、张、激动等等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找到一家稍微干净点的旅社,开了两间房屋后,我与夏涵两人坐在一起开始讨论接下来要做的事。
反正,那座破旧的村庄我一定会去,如果猜的不错,夏涵的哥哥说不准也是在那个地方消失。
“任先生,你看见这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觉?我的意思是说比如你忽然间觉脑子里有一道画面闪过?”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实话我醒来后也来过几次占里侗寨,但是什么也没有回想起来,也没有你所说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