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岂不是有点危险啊?”我点点头,对张小道说。
张小道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也不是很危险,随机应变。我就想知道究竟是何人给吕光头出的主意,这么好的坟地不用去换另外一块墓地。而且吕光头还知道压棺这一事,肯定不简单,说不准还有更大的秘密。所以我刚才对他说压完棺之后我们俩马上离开这儿,我可不想招惹到任何麻烦,特别是与这样的人打交道。”
很快我们回到吕光头的三层小洋楼。
屋里装修很气派,装饰什么的都很奢华,尽管我不认识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牌,但是一看上去就知道价格不菲。
由于刚才吕光头已经和我们扯破了脸皮,自然相处下来没有之前那样愉快了。
我和张小道两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也没说什么话,拿出手机自己玩自己的。
过来一会儿,吕光头见我与张小道两人确实没有什么话可说,便走了过来。
“两位不习惯吗?”吕光头笑了笑。
“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就是感觉无聊罢了。”张小道看了一眼吕光头。
吕光头说:“乡村不比城市,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吕老板见笑了,没事,你不用管我们两兄弟,我们在想明天要做的事情,您先去忙吧,毕竟你这一大家子的人都在,而且兄弟姐妹也在,也好借此机会联络一下感情,毕竟你常年在外打拼,很少与家人见面。”我见吕光头主动询问我们两人了,张小道又对他的态度不好,自然我要说几句好话给吕光头听听,在怎么说这家伙也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不是我们这种老百姓能够得罪的人。
果然,吕光头的脸色好看了许多,看着我笑了笑:“那你们随意,我就先去和家人聊会天,等一会儿就吃饭了,明天为我父亲压棺的事情,就麻烦两位了。”
“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笑了笑,回答着吕光头。
张小道见吕光头走了后,低声轻语:“看见这家伙就来气。”
“好了,反正明天就可以离开了,忍忍就行了。”我对张小道说。
张小道也没说什么,深吸口气,然后埋头看小说去了。
而我,轻叹一声,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被人欺骗又被威胁,换做是谁,谁也高兴不起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刚升起,吕光头就带着人来到他父亲的坟前,指挥着人动土。
我与张小道两人坐在一边抽着烟,看着村子里的中年人挥动着锄头挖墓,感到很无聊。
身穿黄色道袍的张小道说:“等下子压棺的时候你就站在我身后好了,什么事情也不做,我吼一句你就往天上撒一把纸钱,然后送入另一块地去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