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帝翎寒终是冷呵出声,想阻止舞说话,但此时此刻的舞显然气疯了,是真的没想到花会这么大胆,气到失去理智,气到想弄死花。
一番话落下,舞脸上冷傲并随着杀意,“沐安,你今日大闹皇宫,本宫绝不会算了,还是你以为你生下了太子的孩子,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做梦!”
舞只要一想到生石上,那孩子的和帝翎寒的融合在一起,就气的吃不下饭,这兜兜转转,竟是不知里面掩藏了这样的容。
听到舞的话,花呵笑了两声。
的心啊,一直在滴。
疼的说话都要费尽全力。
“母后,你够了,你非要死孩儿吗?”
帝翎寒红着眼睛一声怒喝,惊住了舞,愤怒的表还僵在脸上,未曾**,只是一双眼失又痛恨的看着面前的人。
宫,香烟袅袅,却没有人说话。
“放肆,你就是这般态度跟母后说话的吗?”
舞回过神来,厉声呵道,抬起手就要朝着帝翎寒的脸上挥去。
然而,下一刻却只听帝翎寒一声闷咳,噗的一声一口鲜便喷了出来。
舞高高抬起的手顿时僵在半空,双眼顿时睁大,“太子,你……怎么会这样?”
花的瞳孔也一,看着帝翎寒角边的那抹,呼吸一窒,却咬了牙关没有开口。
“母后,你非要死孩儿才甘心吗?”
帝翎寒抬起头,一双眼悲凉的看向舞,沙哑出声。
那语气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死寂。
竟是让舞一下子怔在原地。
“太子,你……!”
舞瞳孔一,只觉得愤怒异常,但看到帝翎寒角边的迹,生生的压下了这怒火。
“母后过你什么?现在是你看上的人要杀死母后,你没看到吗?”
舞指向花,手指都在**,口起伏,那怒火已是压不住了。
这边帝翎寒看着自己的母后,只觉得全上下都出无边的凉,还有一种深骨髓的痛慢慢的苏醒,可他从小疼习惯了,他二十几年的生命里,最深的悟便是生不如死的疼。
所以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吐。
明明明日才是月夜十五,火寒蛊发作之日,却没想今日竟因为绪的起伏太大,竟是提前唤醒了那毒蛊,体现发作了啊。
也好。
也好。
使劲痛吧,痛到五脏六腑,所有脉都断裂,所有骨头都碾碎一般,这样就能压过心脏那里传来的疼痛。
他的眼睛有多红他不知道,只是满目苍凉的看向舞。
“母后,为何时至今日,你还不是不曾悔悟?”
帝翎寒的眸中藏着山穷水尽的绝。
一个是生他养他的母后,一个他心底挚爱的姑娘。
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是他。
“悔悟?本宫要悔悟什么?”
舞咬牙关,一双眼寒霜傲雪,不曾低下高贵的头颅。
花站在一旁,脸上无任何的表,只是整个人都那么冷,那么冰,那么恨,那么怒。
帝翎寒看着那个倔强的站在那里的姑娘,他真想出手去抱抱。
可是他没有资格了。
哪里有什么资格呢?
他这短暂的幸福本来就是来的,让他忘记了痛苦,忘记了责任,只剩下想留在边的执念。
帝翎寒目幽远,他似乎在看,又好像不是在看,只听他道,“母后,你知不知道,这个人是孩儿心之所向,是一生所求,是心中挚爱,是付出生命都不想放手的人?可是因为母后,我与再无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