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
他道,轻推开舞扶住他的手,坚定而又着强势。
接着,长剑刷的一下出,带出一串鲜红的迹。
他**一声,长剑抵地。
一双眼温而又充满爱意的看向花,“小丫头,我为人子,母大于天,所以楚家欠了沐家的这条人命,我来还行不行?”
那是商量的语气,可是花就是知道,这是不容置喙的决定。
他一向有自己的主见。
他很强势的。
花仰起头,那双杏儿眼盛放了泪水,被洗涤过后,更漂亮。
这一剑,的多疼啊。
他穿了黑,鲜浸染,看不出流了多的。
只是……
只是帝翎寒是在啊。
似是看穿心中所想,他咬了咬牙关,将周那汹涌而来的痛意给强压下去,“小丫头,我不是你,只是别无选择啊。”
话音一落,那长剑在抬起,又一次狠狠的刺腹部。
“啊……”
舞的尖陡然出声。
而花几乎下意识的去握那柄剑,却挡住他刺向自己的动作,可帝翎寒握住了的手,带着一齐用了力,剑腹部,同一个伤口。
花的眼泪终于怔怔落下……
看着自己的手,被包裹在帝翎寒的大手之中,可是他们握着同一把剑,一把刺了他上的剑。
花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出自己的手,可是帝翎寒不让,他握的那么,好像这是他生命中握住的最后的温暖。
“儿,这是楚家欠你姐姐的一条命,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母后死,所以我来抵命,刺三剑,向你的姐姐赎罪,可我也不能死,因为我死了,我的母后和父皇都不会饶过你,绕过沐家,所以我要活着,钳制他们,你别怕。”
你别怕……
他说。
这是怎样泣锥心的一番话啊。
舞整个人僵在原地,愣在原地,满目不解,满心愤恨,又无比痛惜和担忧。
而花呢……
再也忍不住,再也控制不住,那双眼中的泪水一直流一直流,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好像心脏那里盛放不了了,全部都溢了出来。
他想护着他的母亲,为儿臣,怎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母后死,尽管他的母后做错了。
好,既然错了,这个罪过他来承担。
可是心爱的孩呢,又该怎么办?
他已自抵剑,每一剑都刺的那么深,那么深,小丫头,这样能不能求的你的一点点原谅?能不能给已离开这个世界的你的姐姐安一点点安?
可是他又不能死。
他死了,那他的小姑娘遭遇的危险就更多了。
他怎么能忍心呢?又怎么舍得?
他活着,才是钳制皇室的唯一筹码啊,才是沐家能够平安顺遂的筹码。
“小丫头,我想我们是没有办法在一起了,我的母后做错了,害死了你的姐姐,但这一切的源头还是我啊……。”
字字锥心,泪洒襟。
花深深的闭上眼,心如刀割。
而此时的舞在这样一番话中,却终于明白了什么,又好似没有明白什么。
“你不是沐安,你是谁?”
问道,眼睛视着花。
而此时,花是多么的恨,又多么的痛,眼中还带着泪,湿了眼眶,也染湿了长睫,咬牙重重开口,“皇后,我是沐花,我是沐安的妹妹,亲妹妹,一母同胞的妹妹。
那个被你害的**地狱的姑娘,早就不在这人世间了,尽**,背井离乡,早已死在了外面。
你说的万千荣耀,永和郡主,太子妃之位,永远不会想要,因为永远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