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死者为大,活着的人不能与死者计较。
秦朗跟着秦桥的后,走出了这间房,这间祖祠。
金阙组织的十几个员,看到秦朗走出来之后,便要闯进来,却被秦朗摇头止住。
他们也只能停在院子外面,守在越野车旁边。
主管脸上满是凝重之,但阙主不让他们进去,他们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外面守着,可一旦秦朗吩咐他们,他们绝对会听命。
秦桥看了眼这十几个金阙组织的员,脸上出几丝复杂之。
他真的想象不到,自己离开孙子不过是七年的时间罢了,就让孙子有了这么大的地位和份了。
当然他了解秦朗发迹的过程之后,也就明白秦朗之所以有今天,都是因为灵武霄,他那个师父。
而提起灵武霄,秦桥的脸也有些古怪,因为这里面牵扯了很多事,他与灵武霄更是相识相知的两个人。
只是有很多复杂的关系,让他与灵武霄之间,这么多年都没有见面过。
秦桥带着秦朗来到了中堂之。
刚走进中堂,就看到这昏暗又古韵古香的房间里面,一张雕龙的地毯摆在中间过道,两旁则是摆着紫红的太师椅,而太师椅则是坐着七位族老。
在过道的最里面的正位,则是一张金的太师椅,却是空着。
秦桥走进来之后,七位族老都站起来,拄着拐杖对秦桥见礼,这是规矩,因为秦桥是秦家的家主,不管族老的辈分多大,但是在这里面家主最大。
可即便他们鞠躬示意,也没有看到七位族老脸上的敬意,反而都是寒霜冷,尤其是这一份冷放在秦朗的上,那就更加的多。
秦桥拍了拍秦朗的肩膀,然后就朝着里面的正位走去,然后坐了下去。
整个中堂,七位族老和秦桥都落座了,大有一副审讯秦朗的态势。
可他们有什么资格审讯自己?秦朗冷蔑不屑的笑着,看到左边还有一张太师椅空着之后,便径直走了过去,然后落座。
“放肆,谁允许你一个小辈坐下的,给我站起来,跪着!”
秦朗落座的瞬间,便有一个族老怒目冲冲的瞪着秦朗,脸极为难看的怒吼辱秦朗。
然而不等这个族老喝叱完毕,七个族老全部站起来,数落起秦朗。
“小子放肆,这岂能是你坐下的地方?给我站起来。”
“快点跪下,对祖宗赔罪。”
“放肆的小子,区区皇字辈分,也敢在这里放肆吗?”
只是秦朗现在还不是秦家的人,更没有承认做秦家之人,所以辈分什么的,也对秦朗没有任何意义。
“够了!”秦朗皱眉头,见到这帮老东西数落着自己,直接一声冷喝,浑杀机袭去。
登时间,七个族老,皆是被秦朗吓的脸发白,可却是更加怒不可遏的指着秦朗,怒骂起来。
“逆子,简直是逆子,秦桥,这就是你孙子吗?简直没规矩!”
“我们都是族老,是你活祖宗,你怎敢如此怒喝我们?”
“你好大的胆子,简直好大的胆子!”
这些族老,一个个被气的浑发颤,甚至发白。
本来就是七八十岁,甚至八九十岁的老家伙,自然不了如此的侮辱。
但他们不了,秦朗就能承吗?
秦朗见他们依旧源源不断的喝叱着自己,登时一掌拍在茶几之上。
砰的一声,茶几瞬间变碎木的倒塌下去。
七个族老立马脸苍白起来,他们虽然是族老,可如今古武者的境界,也没有多大的增长,否则他们也不会让秦桥做家主。
年轻的时候,就是七个不学无术的秦家纨绔,无非是仗着他们现在的年纪和辈分逞强斗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