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孔照祥他们为顽固派,一点问题都没有,因为他们的年纪很大,加上他们的做事方法也和年轻一辈完全不同。
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随着国家的不断发展,顽固派和新派之间,必然有一场思想上面的撞。
如果说古晟铭在上一次会议之中,只是一次对顽固派的试探,那么这一次绝对是大打出手。
两方人,绝对不允许对方破坏自己一派的想法和决策。
这也就是为何孔照祥率先发难的原因,他不仅仅是宰相之首,还是这顽固派的首领,他若不先站出来的话,还有谁能够担当大任。
秦朗缓缓起,听着孔照祥对自己的咆哮质问,并没有动怒与生气,因为能够预料到孔照祥必然会对自己发难,这一点在会议室的每一个人都清楚。
而此刻自己需要做的事,也很简单,那就是好好的与这位孔照祥讲一讲道理。
对于A国为从属国而言,绝对是利大于弊,这一刻秦朗很清楚自己再做什么。
“很可惜这番话是从孔宰里说出来,如果不是我了解孔宰的话,我还以为您也是隐藏在龙国的蛆虫。”秦朗笑的出声,看向孔照祥出声说道。
孔照祥的脸上出了几丝冷意,眼中更是带着几丝怨恨,但并未阻拦秦朗继续说下去,他很想知道,秦朗能说出什么花花道理来。
秦朗看到孔照祥的这般表,一点都不意外他的反应。
“孔宰的想法,大错特错。”
“首先我是金阙组织阙主,更是龙国新战神,这一次我既然访问了A国,也就意味着我有权利置此事。”
“这与不尊命令有何关系?这与目无遵纪又有什么关系?和朝堂规矩有什么关系?”
“您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我头上,倒是让我很难啊,哦对了,我忘了你们这些人最喜欢给别人扣帽子。”
“只是很可惜,这顶帽子太大,不适合我的头!”
秦朗冷笑的出声,每一句话都直指人心,当然每一句话也都带着强烈的讽刺之意。
讽刺的就是以孔照祥为首的这些顽固派,喜欢给别人扣帽子的高员宰相们。
秦朗的话,可以说激起了众怒,尤其是汤别,更是直接起。
“秦朗,休要放肆,在这里信口开河!”
“国王再上,你休要不尊敬我等!”
汤别沉声喝叱,目不悦的瞪着秦朗。
他为汤家的家主,同时也是汤士林的兄长,所以此刻他说这些话,也都是给了秦朗面子,不要让秦朗随意攀咬,以免得罪更多人。
本秦朗在朝堂之上就不欢迎,如果继续引这些宰相厌恶的话,那可就真的是寸步难行了。
他说的这些话,看似是呵斥秦朗,实则是维护秦朗。
秦朗看了眼汤别,这个长辈的‘好意’他心领了。
只不过这种拉偏仗的行为,引来秦朗的不喜。
这个汤别三言两语之间,就想把自己给困住,更让自己闭,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汤宰,按理来说你是我的长辈,我应该尊敬你,喊你一声汤伯父。”
“但是在朝堂之上,不分长,只有思想观念的撞。”
“我没有信口开河,更没有不尊重你们。”
“我只是就事论事,这次A国的事,我自认为解决的很好。”
“A国的各种资源,昔日我们龙国得不到,如今得到了,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国家利益?你们想过没有?”
“为什么你们不赞同这件事?难不你们心里面没有国家利益,只有自己的个人安危?”
“你们前怕狼,后怕虎,做怕龙国,又怕西方,到底想意何为?”
“难道在你们眼里,我们需要跪在异国面前,大喊我们求饶,才符合你们的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