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大板说多不多,说不,但是对于细皮的尚书夫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天数,尚书夫人惊道:“穆清歌,你敢,我可是堂堂尚书夫人,你居然敢对我动手,穆清歌……啊……”只是旁边的奴仆都不会搭理,而是直接将推到在地上,然后开始行刑。
尚书夫人在第一落下的时候便开始尖,便便骂,甚为惨烈,让旁边的丫鬟们都不忍直视,而刚才给穆清歌递手帕的丫鬟却在这个时候的看向穆清歌,看着手中的手帕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穆清歌坐在椅子上接过凌风递来的茶水,慢条斯理的喝着热茶,而明管家走到穆清歌的边轻声问:“大小姐,宁夫人说到底都是宁尚书的夫人,宁尚书也算是相爷这边的人,你看。”
穆清歌随意的将茶杯放在一旁,沉默的看着那边行刑的人,明管家站在一旁也不再多说什么,而下人们更多的则是敬畏还是猜疑,不知道今日尚书夫人怎么会上门找大小姐,有人便注意到穆清歌右手手腕包扎的布条,难道小姐是伤所以去别庄修养的吗?但是尚书夫人有怎么会找上门呢?
显然尚书夫人还能够放声尖,到了最后也就只有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尚书夫人的屁之都是一片通红连带着大之,二十大板打完之后,尚书夫人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穆清歌这才站起来走到大厅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晕倒在地上的人,“来人,将尚书夫人完好无损的送回宁府,顺便告诉宁大人,本郡主不过就是小惩大诫一下,再有下次,本郡主就不只是打二十大板那么简单,而是了的皮。”声音清冷夹带着狠意,穿在场每个人的心,让人战战兢兢的都垂下视线,不敢去看面容清秀却又冷酷的大小姐。
在回落叶居的路上,凌风忍不住还是问:“你本就没有必要对动手。”
“……”
“你装作心肠歹毒,但是我能看出你的不忍。”凌风说着。
“……宁聪会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说到底都是这个母亲宠坏的,为了的儿子,可以放弃一切,荣华富贵。”刚才口中便道,只要放了他们,就带着儿子远走高飞,足以看出,“甚至是自己的命,一个母亲的伟大无疑在这一次全部表现出来了。”
“曾有很多人都跟我说过,母爱是伟大的,我没有体会到,这是我的遗憾,所以总是看到一个母亲为孩子而付出,我总是羡慕的,不忍的。”穆清歌淡淡的解释道。
“但是你刚才还是下狠心了。”凌风不明白的说着。
半晌之后,穆清歌才说:“我若不下手,他下手会更狠。”
不用穆清歌说,凌风便已知道口中说的是谁了。
“这次打断的双脚也算是给的警惕,也除了我自己的后患之忧。”穆清歌没有要的命,主要还是顾忌的份,还有的母爱,但是也知道一个人的愤恨之心有多重,所以要免了自己的后患之忧,就必须让没有能力。
穆清歌回到落叶居便将手中的手帕放在桌子上,风烟没有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主要还是因为自己的伤太过吓人了,如今看着穆清歌如此重视这条手帕,风烟自然重视起来,凌风说着:“两个人,一个侍卫,一个婢,能够这样潜相府而不被人注意,应该是靠山很大。”
穆清歌将手帕放在鼻翼之下闻闻,“鹤顶红。”
“鹤顶红?天下剧毒之一,不过不是说鹤顶红一般只加在吃喝之中吗?手帕上怎么会有鹤顶红呢?”风烟疑的问。
“这就是来人的聪明之啊,这条手帕被鹤顶红浸泡过,倘若将它放于伤口之,会让人悄无声息的死去,真是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