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问:“姑娘,这只毒镖上面有毒,姑娘可有解毒的办法?”现在最为担心的是这个问题,他看着穆清歌非常利落的手法想必医术不会差到哪里去。
穆清歌给他敷好伤口之后,将毒镖起来放在火上烤,很快就看到上面黑的一滴一滴径直的落了下去,滴落被燃烧的柴上发出‘呲呲’的声音,不人看到之后都惊的后退几步,伤男子眼睛危险的半眯起。
待毒镖上面的黑一滴不剩,穆清歌这才将毒镖放在鼻翼之下嗅了嗅,想的果然没错……
因为穆清歌的袖子是折起来一小截,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臂,伤男子看着穆清歌手腕上面的镯子闪过一丝讶异。
“姑娘,是否已知道是什么毒?”长者快速问。
“蛇毒。”
长者一惊,“……姑娘可有解毒之法?”
穆清歌低头对上伤男子的视线,“有,但是不在我上。”
“姑娘,你尽管说要什么解药,我们兄弟就算是上刀子下油锅也会给主子找来。”旁边几个先前对穆清歌不敬的男人们立刻点头附和,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年轻的居然也会有如此过人的医术,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穆清歌没有搭理他们,直接将男子伤位置的车前草取了下来,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包,展开一排银针,风烟皱了一下眉头,莫非小姐又要施针,但是风烟知道小姐每次施针似乎都会很难,“小姐。”风烟有些不赞的唤道,这个男子跟们非亲非故,为何小姐要救他,至今风烟都想不通。
不单单风烟想不通,就连穆清歌自己都想不通,看着小包里面的银针,前几天才费力的施展了一次九转阳针灸,如今冒然施针恐怕会有所偏差,而且,穆清歌右手指尖轻轻的活动了一下……
“小姐,你的体……”风烟最为顾忌的便是小姐的体,要知道这一个月来小姐的体都不是很好,先是伤,然后是香蔓之毒,然后又遇上疟疾,舟车劳顿这么多天,小姐的体肯定是不了的,施针需要很大的力。
长者似乎也看出穆清歌有为难之,对着穆清歌猛地跪下恳请:“姑娘,我知道我们这样做会很为难于你,但是姑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若是能够救我们家爷,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请姑娘施以援手。”
那边那些人看到长者都跪下了,也跟着全部齐齐跪下,求道:“姑娘,求求你救救我们的主子吧,只要姑娘救我们主子,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你们懂什么?”风烟气道,“你们只会求我家小姐救你们家爷,你可知道我家小姐体为难之……”
“风烟。”穆清歌斥道,风烟死死的咬住下,不再说话。
“姑娘,你能够施以援手,在下已很激了。”伤男子捂着疼痛不已的疼痛,继续说:“姑娘若有为难之,在下也不变强求。”
“主子。”长者忍痛含泪的唤道。“若非是属下一时疏忽,也不至于让主子承如此痛楚,属下该死。”
“人各有命,何必强求。”伤男子叹道,虚弱的低咳好几声。
穆清歌拿出一银针放在火上消毒,“该强求的时候还是要强求一下的,特别是在宝贵的生命面前,人什么都可以重新拥有,但是唯独生命,失去了就是真正的失去。”
伤男子看向穆清歌,穆清歌淡然的对上他的眼,就是这算眼睛带着别样的魅力,让心颤,穆清歌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再做什么。
穆清歌将银针男子伤的位置,“若是想要彻底的解毒,我只能告诉你,如今的我无能为力,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你体的毒素排出一部分,这样起码你不会死的太快,等到了集市之中,你可以找个大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