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夜君手中的刀缓缓的落下，难道是……
就在这个时候细雨飘落夹带着雷声是那么的明显，穆清歌脚步微微停顿看了眼天空，细雨落在的眉间，半回头看着那边犹如魂魄飞散的夜君，没有人知道束儿在夜君的心中所占的地位，只有夜君一个人知道，穆清歌微微闭了眼说：“季北婷的命是我的。”这样说只是希夜君不要在失去理智间杀了季北婷。
风烟扶着穆清歌上马车，看了眼那边还在雨淋的夜君，脸上虽然带着半张银面遮掩半张脸，可是另一张脸上带着的悲伤和痛苦却是让人一览无余，风烟小声的问：“王妃，夜公子……”
“他不会有事的。”因为他是夜君，九族被灭他都能隐忍到现在，夜君不是平常人。
——
季德妃一直站在宫殿门口看着外面雷雨绵绵犹如当日束儿死去的那个夜晚，季德妃抿了抿却看到雷雨之中走来的男人，黑的衫，白被雨淋湿披落的头发，银的面夹带着冷酷，季德妃的心砰砰的跳着，直到夜君走到面前，季德妃这才回过神来唤道：“主人……”
夜君脚步未停直接向着里面而去，季德妃连忙跟上，直到走到束儿躺着的地方，他才停下脚步。
季德妃连忙开口解释：“主人，束儿是被……”
夜君冷冷的扫了眼季德妃，那样明显带着杀气的眼神让季德妃忽而闭上，好似一切都已被看破了一样，夜君冷冷的说：“你应该谢穆清歌，否则你还以为你有命站在这里跟我狡辩吗？”
季德妃原本抬起想要抓住夜君的手悄然放下，眼睛闭了闭说：“在主人的心里是不是没有我一点位置，我对主人而言到底算什么？暖床的工吗？”瞪大两只眼睛带着丝丝不敢置信的看着季德妃，而后脸发白说道：“其实很早的时候我便看出你对束儿和对我们是不一样的，主人看似很宠爱我们，可是你从不来不会束儿，因为你珍视。”
季德妃说着说着眼泪就来了，曾几何时多么希也有一个人那样的珍视，但是季德妃更加知道再也不会有人如此珍视，尽管知道主人是有目的的利用自己也无怨无悔想要一直跟在边，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贪婪，想要主人的眼底只有，明知道不可能的，更加知道束儿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远远超过于自己，可是凭什么，“就因为束儿也是夜府的人吗？”
夜君冷冷的着季德妃，这个人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可是最后却变得连他都不认识了，“束儿的命是我用半张脸换来的。”
“……”
“你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但是倘若当初我知道你会害死束儿，我一定会提前杀了你。”他不会给自己边的人造任何威胁。
“……”季德妃脸忽而惨白不堪，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眶之中落下。
夜君走到软榻上，看着毫无气息已渐渐冰冷的束儿，早知道救出束儿的时候便应该将托付给别人，不应该带在边让跟着苦，最后却是连命都没有了，夜君总能想起束儿小时候梳着两个小辫子抓着他袖子要糖吃的模样，都说记忆会渐渐褪去，但是有些记忆却深不可测留在心底。
夜君猛地闭上眼睛轻叹间弯腰将束儿抱起来转向外面走去，再也不想停留在这里一样。
季德妃看到那道越走越远的影脸发白着，如果这次主人就这样走了，刚肯定以后再也见到不主人了，季德妃脸惨白难看，猛地扑了上去抓住夜君的摆道：“主人，属下知道错了，主人你原谅我吧，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主人，我是太爱您了，我已知道错了。”
夜君斜眼看了眼跪在地上抓住自己摆的人，都说眼泪是人最好的武，可是不知为何夜君看到脸上的泪水却觉得厌恶，特别是觉到怀里束儿冰冷僵的躯，夜君没有做停留直接抬脚走了，季德妃手里抓着的摆瞬间被撕裂开来，的躯也猛地扑落在地上，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脚步，季德妃脸难看又苍白不复往日一点优雅高贵，“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