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你很快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要买这些废钢了,对了,王叔,你要是手头有钱的话,我建议您现在大力收购废钢。”
陆平并没有直接回答破烂王的话,而是对破烂王说出了一句让破烂王大皱眉头的话。
听到陆平的话,破烂王摇了摇头:“小陆,王叔我没有那你这么大的魄力,现在南平市的建筑行业市场这么萎靡,就算是那些好钢,都没人要,这些废钢,就更无人问津了,货了还好,可以当废品卖掉,但是这么多货,我怕砸在手里。”
显然,破烂王也看出来了陆平是想要囤积居奇,想要利用这批废钢大赚一笔。只是,虽然知道陆平的想法,但是对于这样犹如自杀式的囤货行为,破烂王是打心底里并不赞同的。
陆平也只是看在王玲玲的面子上,才想着提醒破烂王一下,此时见到破烂王并不相信自己的话,陆平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虽然是个重生者,但是有些事他并不想去试图改变,而且他也知道,在历史的巨下,他也改变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先知先觉,尽量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因为手中没有了闲钱,陆平也停止了继续收购废旧钢材。后面的日子里,陆平不得不力放在了工作上来。最起码,表面上,他在别人的眼里,像死变了一个工作狂一样。
每天,早上在厂里报完到之后,陆平便往来于各大开发商之间去进行他的“要账”大业,甚至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钢厂的很多员工都很难在钢厂里看到陆平的影了。
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一切都好像在稳步就班的进行着,但是南平市的民众却是能够觉到,南平市静谧的背后,似乎有一种要发生大事的征兆。
“主任,陆平这都在新岗位干了快一个月了,但是他要账的工作,却是没有丝毫的进展,每天他都借着外出要账的借口不在厂里待,这么下去的话,恐怕吕厂长会非常不满意的。”
刘主任的办公室,一脸态的孙红从刘主任的大上起,一边整理服,一边对刘主任说起了陆平的坏话来。
听到孙红提起吕厂长,刘主任的眼里闪过一丝冷芒。
吕厂长本名吕新民,是国通钢厂的厂长,也是刘主任在刚厂里唯一忌惮的一个人。因为吕新民的后台,据说是市里的一把手。因此,刘主任虽然有副市长给他撑腰,但是在吕新民面前,却是总是矮了半个头。
本来,就算是吕新民当了厂长,这也和刘主任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他们平时的额工作,并没有什么集。吕新民虽然是厂长,但是因为刘主任的背景也不浅的原因,吕新民倒也会给刘主任给足面子。
只是,最忌不知是怎么了,吕新民好像是心不大好,就在早上的厂里领导会议上,吕新民还当众含沙影的说了几句对刘主任的不满。
而且,更让刘主任郁闷的是,吕新民居然给他下了死命令:筹集八千吨钢材。
“八千吨钢材,现在你让我到哪里给你去弄这么多钢材?”想到吕新民早上给自己下的命令,刘主任脸上闪过一丝冷笑。
在钢厂,刘主任确实是负责这一块的。要是换做平时,不要说八千吨钢材,就算是再多一倍,刘主任也能够弄来。但是,最近因为钢材的需求量突然增大,导致厂里的铁矿石被消耗殆尽。
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了铁矿石,整个钢厂的炼钢效率也变得慢了下来。刘主任明白,因为铁矿石的稀缺,短时间肯定是凑不齐八千吨钢材了。
刘主任正为此发愁,此番听得孙红又提起了吕新民的名字,脸上顿时闪过一丝不喜。
“孙红,以后在我面前,我不希再听到吕新民的名字。至于陆平的事,我会亲自过问的,这个并不需要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