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梦抬起头看了眼北冥寒道:“那个古小姐呢?”
要不是古心娴自己也不会遭此横祸。北冥寒淡淡道:“?被本王关了起来!”云黛梦闻言,冷冷一笑:“我要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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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心娴一边盼着云黛梦能死,一边幻想着今后自己为北冥王妃的风日子,这点儿小罪还是能的!不过事与愿违,当门推开后,看到站在门口的云黛梦,一双眼充满惊恐,在看北冥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什么面子里子都变得不在重要。
云黛梦怎么会完好无损?不是被左杀了?自己利用左对北冥寒的痴,添油加醋的说云黛梦如何如何不堪,没想到那人那般不顶用。
一边埋怨左的无能,一边脑袋转的飞快,如何躲过眼下的难关。
云黛梦笑看强装镇定的脸,迈步走了进去,一双眼与古心娴对视,嗤笑一声:“古小姐怎么没了当日的心狠手辣?本妃可是清楚的记得是古小姐将本王妃推到剑口上的,临了还说了句‘去死贱人’什么的,为何我们每个人都了伤,唯独古小姐连头发丝都没?难道那些杀手跟古小姐有什么关系不?”
北冥寒的眸子,如腊月寒霜一般仅仅盯着慌乱不能自已的人,冷冷道:“说的可是真的?”话音虽是疑问,不过脸上的表却是相信云黛梦的。
古心娴跪在地上,摇头道:“王爷明察,臣哪儿来的胆子去陷害王妃?更何况是在您眼皮底下,就是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这么做啊!王妃凡事要有证据,您不能因为妾是王爷的妾就胡乱给妾扣罪!”这话里的意思看似是在捧北冥寒,实际上不过是挑拨离间罢了,白话就是:您老武功那么高,却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家小姐,又如何能陷害的了!分明是云黛梦自己没长眼撞上去的。
云黛梦被这个颠倒黑白的人气笑了,有句话怎么说的?在实力面前,所有的谋都是纸老虎。
俗话说: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敢陷害老娘,就要做好挨揍的准备。只见云黛梦撸起袖子,一把抓过古心娴的头发,噼里啪啦的掌落到脸上,随后又是一脚,直接将踹的躺在地上,任由倒在地上痛哭哀嚎。
云黛梦那一双绣着金牡丹绣花鞋,稳稳的踩在的脸上恶狠狠道:“敢在老娘面前耍手段,害的老娘差点儿死了,揍你一顿都是轻的!”劫后余生的喜悦,被此时的愤怒所冲淡,想想死了以后弟弟无人照料,被人欺负。就心慌!
而罪魁祸首此时还敢那般嚣张。不打的你丫的哭爹娘,就不是云黛梦。随着古心娴的痛哭流涕,北冥寒的瞠目结舌,云黛梦的狂躁暴怒,整个柴房可谓飞狗跳,热闹非常。原本跪在地上的紫人此时也不跪了,跑过来一看究竟,当看到王妃娘娘那疯狂的战斗力时,一个个全躲到暗,不敢面,妈呀,王妃太可怕。打起人来估计连王爷都得躲到一边。看看王爷那呆愣愣的模样,分明是被王妃制住了,还是服服帖帖的那种!
随着云黛梦的收手,古心娴也已昏迷过去,看看那张脸,惨不忍睹!不忍直视!云黛梦并没因此罢休,在袖子里(空间)掏了掏,拿出一包药,凡是古心娴在外面的肤,全都被了药。这些药在以眼可见的速度变青。北冥寒退避三舍道:“这是什么?”
云黛梦:“敢陷害我,自然要小惩大诫,这药虽然不是毒药,可这后果比杀了一个人还残忍,嘿嘿,名动九天的胎记,只此一家绝无分号,抹哪儿哪儿青,而且没有解药!嘿嘿嘿~~”云黛梦将剩下的药重新收到袖子中的,看了眼躲在暗的人对着北冥寒道:“以后谁在惹老娘,可不是这胎记这么简单了!”随着云黛梦的声落,只听一声声服摆动的声音逐渐消失。这些人全被云黛梦说的那些东西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