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轻轻呼唤了一句陈文苑的名字,倒也爽快的答应了一声,不过人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看上去真像被人催眠了一样,到底诗言给吃的是什么药,居然在各种因素都不确定的况下,将一个不信任你的人催眠,这催眠术得达到什么水平?
诗言对我做了一个声的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刚才我的那一下,很有可能就将惊醒。
我连忙捂住了,不敢再多生口舌,要坏了诗言的事那就糟糕了。
诗言也好像看出了我的疑问,对我邪笑了一下,然后挑了挑眉,示意我看陈文苑的后头。
我会意的挪了两步,然后看向陈文苑的后面,发现的后脑勺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两细小的银针,这丫头,手段可真多!这催眠术也跟我所知的不一样,不知道上哪学的,居然如此高明。
此时诗言正的坐在了陈文苑的对面,声音和的问道:“你什么名字?”
“陈文苑。”
诗言又问道:“你,真的喝过尸油吗?”
“不,没喝过。”陈文苑答道。
我和诗言都同时低声骂了声靠,又被这个人给骗了,可真会编故事,次次把我们骗的团团转。
“那你的尸斑到底怎么来的,你知道吗?”诗言继续问道。
突然,陈文苑沉默了,气氛顿时诡异得很,我看见的肩膀突然矮了三节,浑的骨头跟软绵绵的一样,但人却坐得稳稳的,没有瘫下来,我到有些奇怪,难道诗言的催眠术这么快就失效了?
诗言也到很奇怪,继续追问道:“你上的尸斑怎么来的知道吗?在你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候,陈文苑突然抬起了头,的眼珠子是幽绿的,脸上长满了白,死死的瞪着诗言,也不说话。
陈文苑突然的变化把诗言吓了一跳,连忙转在沙发上翻了个跟斗,然后远远逃了开去,只剩下懵的我站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候,我闻到了一臭臭的味道,这个味道极其难闻,是在陈文苑的屁后面发出来的,我靠,该不会是放了一个超大的屁吧?怎么会臭这样?
不过三秒后,我的脑海闪过一道灵,莫非……这是……
想到这里,我也急忙想逃离陈文苑的边,可刚挪动脚步,忽然角就被抓得的,我回头一看,发现陈文苑的手早已变化,那已不能称之为手了,那是爪子,上面还有差不多七,八厘米长的锐利指甲,我勒个去,刚才还在觉得诗言那个翻跟斗略显浮夸,现在我觉得实在的,走晚一步都有生命危险。
我也不敢再含糊,从兜里掏出一条细小的红绳和一张黄符,黄符直接拍在陈文苑的脑门上,红绳则如锁链一般,将放在我角上爪子给捆了几圈,顿时陈文苑就跟触电般后退了几步,体微微颤抖了起来,还发出微小的火花,我连忙趁这个空挡撤到了诗言的边。
“诗言,这难道是……”我言又止,不敢确定。
诗言点了点头,“没错,这是野仙灵附了。”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看陈文苑上的症状和表,附上的应该是狐黄白柳灰中的狐狸,我刚才闻到的臭味应该就是狐臭,看脸上突兀的白,可能还是只白狐狸。
野仙中的白狐更加邪门,如果是九尾白狐,那就更可怕了,东北那边的人都不敢惹,还称它为狐仙娘娘,有专门的庙宇。
一开始还以为是陈文苑惹上了什么“脏东西”,毕竟活人长尸斑极其见,邪门的很,后来坦白,自己是喝了尸油才长得尸斑,直到现在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事跟野仙狐狸有关,这事可真是一波三折,弯转得我差点都接不了。
黄符和红绳牵制不了陈文苑多久,几分钟后,黄符就自动烧了灰,红绳也变得焦黑,陈文苑一挣,马上变了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