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道左和吴中天以及郑泰陈自容四人的脸上并没有流出什么意外的神。
四个人,其中两人是五军都督府的大都督,也是整个大乾王朝军方的一二号人,至于郑泰,则是王朝的户部尚书,而陈自容为阁首辅,统管天下文臣。
无论任何一个,都可以算是站在这大乾王朝最顶层的人,自然是很清楚乾远召集他们前来书房,究竟是所为何事。
“陛下说的是,能够控制凶荒原的那些凶,对于咱们来说实在是意外之喜。这些凶们的战斗力极为恐怖,哪怕在战场上不可能如同士兵那样形战阵配合,但只要发挥其本能的杀伤力,怕是便至能够将咱们整个王朝的战力,提升一倍以上!这样的力量,已足够横扫南域了!”
冯道左点了点头,很是赞同乾远的意见。
“我赞同冯都督的意见,之所以王朝会停下继续征伐的脚步,除了要消化已占领的土地以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便是兵员的不足。为了这一场战争,王朝已准备了数十年,但再如何准备,百姓数量的影响,士兵数量也总会于一定的界限之下,否则就会给百姓造过于沉重的负担。”
吴中天开口接着说道:“所以在吞掉了周边七国之后,为了保证驻防需求以及对占领区的绝对控制,王朝的兵力大为分散,开始出现捉襟见肘的况。为了应对接下来要继续进行的战争,最近一段时间,五军都督府最重要的工作,便是征兵!但现在,既然有了这些凶的加,咱们便可以节约许多时间了。”
“郑尚书,国库况如何?”
听着五军都督府的两大都督都赞同自己的想法,乾远便直接扭头看向了郑泰问道。
“回陛下,虽然连续两年多的征战,让国库消耗不,但吞掉了周边七国,从七国上层掠夺到的财富同样也给国库以巨大的补充,目前国库丰,今年又是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如同之前两年那般规模的战争,即便再进行个三五年的样子,国库也能承得住。”
郑泰虽然年迈,但神看起来却是极好,声音洪亮的开口说道。
“恩,今日朝会上发生的事,究其原因到底是什么,我想在座的各位应该都是非常清楚的。朕自登基以来,一直以怀为主,对臣子的行为,大多不会去深究某些暗的原因,但朕最近发现,这样的怀却是让很多人以为朕仁善可欺,以至于所作所为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这让朕很不高兴。”
乾远话锋一转,忽然转到了一早朝会的事。
“臣惶恐!”
几名重臣同时低下了头,只有陈自容依旧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惶恐?你们若真是惶恐,这些事又如何会发生?我要的是发自心的惶恐,而不是上随便说说,心里不以为然的惶恐。”
乾远说着,回到了自己案前的龙椅上,坐下后继续说道:“我老师说的没错,如果朝堂之上的所有人,真的全都是出自于公心,那么纵然指着朕的鼻子大骂朕是昏君,朕也能够容忍。可既然本考虑的便是私,又何必非要戴上所谓大义的帽子去对别人横加指责,真当朕是傻的吗?”
“臣……惶恐!”
除了夏凡和陈自容外,其他三人直接离席,跪倒在了乾远的面前。
“这样的事,我希以后再不要有了,任何都有私心,这一点我可以理解,为自己的家族谋取利益的诉求,我也非常明白。但这种私心和诉求,不应该建立在损害王朝的利益之上。如果再有下一次,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轻饶,谁为王朝的蛀虫,我就会将谁彻底的铲除!无论这个人或家族,曾为王朝做出过多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