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了看从方才开始就始终保持着沉默的吴中天，冯道左心下暗恨，一时间却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既然是误会，那就先到此为止吧，我相信军方对于陛下的忠诚，我也同样相信军方有自己明辨是非的能力，不过呢……凡事总应该有始有终，所以我先和陛下回去，但关于今天之事的一应后续理，还冯都督尽快拿出一个章程来。”
乾远的沉默让堂的气氛一时间显得压力巨大，就在这个时候，夏凡却是忽然开了口、
而随着夏凡的声音响起，大堂的气氛也随之一缓，冯道左微微松了口气，赶忙大声道：“请国师大人放心！军方绝不会在这件事上含糊其辞。”
“恩，尤其是对于远征军的一些信息掌握偏差巨大这种事，我觉得应该当做重中之重去理，若是为军方第一人，却无法全面的了解当前整个军队的况，别人想让你知道什么，你才能知道什么的话，那你这个军方第一人也实在是当的太失败了些。”
夏凡接着说道。
冯道左咬了咬牙，再次用力的点了点头。
“陛下，先回宫吧，原本也没什么事，您这么大张旗鼓的突然出宫，跑到五军都督府来，还不知道要被那些有心人传什么样子，正好我也有些事要跟您汇报一下。”
看着冯道左的反应，夏凡还算是满意，便不再纠缠于军方的问题，而是扭头看着乾远说道。
虽然心里怒火升腾，但夏凡都这么说了，乾远也不好继续发火，只是朝着跪在地上的冯道左和吴中天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便转离开了五军都督府的堂。
等到一行人彻底离去，冯道左和吴中天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只不过相比于吴中天还算平静的表，冯道左的脸便着实沉的可怕了。
“吴家主，关于今天的事，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看着旁的吴中天，冯道左第一次觉得，这个已和他搭对数年之久的次督，居然是如此狠的一个人！
“冯都督，我没有什么好跟您解释的，我所说的一切，都没有任何隐瞒，确实是我知道的况。夏凡在外随意置军方高级将领，不任何调查和应有判决，便滥杀我军方将领，这是事实。至于远征军在外的行为……冯都督，你我深居于这京都之中，得到消息的来源和渠道也没有什么不同，您所知道的，自然便是我所知道的。”
吴中天欠说道，脸不卑不吭，看起来丝毫也不担心冯道左的怒火。
“吴家主，这话我若是真的信了，那才是彻头彻尾的蠢货。不得不说……你很善于隐藏自己，并且我也确实没看明白，你这样做的目地到底是什么！夏凡国师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我们都很清楚，今天闹了这么一出，也本不可能真的让他有什么分毫的损失，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掉以轻心，却没想到，还是着了你们的道。”
冯道左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冯都督，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吴中天再次欠。
“听不听得懂都不重要，总之这件事，一定要给国师大人和陛下一个合理的代！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们的目地到底是什么！这样做，除了将你们的暗手暴出来以外，对你们来说究竟有什么好！”
冯道左满是霾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解。
只是对于冯道左的这种不解，吴中天并没有任何打算解释的意思。
……
……
“他们……或许是在进行某种警告吧。”
从五军都督府出来，乘坐着龙辇往皇宫而去的路上，乾远皱眉说道。
此时在乾远的脸上已找不到什么愤怒的绪流，整个人看起来已完全冷静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