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没有再继续询问‘域外空间’其他的事，虽然和‘域外空间’的谈只能算是刚刚开始，但仅仅几句话的功夫，夏凡对于整个世界的认知就几乎完全被颠覆。
一下子灌脑海中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他需要缓缓……
‘域外空间’也没有继续再说，看着夏凡沉默，便自顾自的盘膝坐在了夏凡的面前，只是这般不着寸缕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有些出挑，偏偏‘域外空间’本没有表现出任何尴尬的样子。
“咳咳……那个……你能不能先变出一服来？这么溜溜的，我有些不适应。”
好不容易梳理完了方才听到的那些信息之后，夏凡也有样学样的盘膝坐到了‘域外空间’的对面，手了鼻尖，苦笑着说道。
“这样更容易吸引你的注意力，否则依照着人类的特点，我在说出一些你无法理解的事时，你会本能的优先进行思考，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况。”
‘域外空间’摇了摇头，直接拒绝，同时指着自己说道：“并且对我来说，这种样子并没有什么会觉不舒服的地方，这就如同你们人类在一只走又或者飞鸟面前袒体时，不会有任何不舒服的觉一样，甚至比那种差距还要大的多，彼此不是同一种生命，生命的表现方式也完全不同，对我来说，你们是非常低端的种。”
“好吧……”
夏凡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开口问道：“你方才说……花生是小白虎……是说它得到了白虎套装？还是说它本就是白虎的后裔？”
“我说的不明白吗？当然它本是白虎的后裔了，否则又如何能够得到白虎套装的认同？你们人类最强大的一点在于，你们会通过学习而不断提升自。曾的四圣皇，是你们人类有史以来，唯一真正触到了空间和时间法则本质的存在，到了他们那个程度，已可以和我进行平等的流，因为他们和我一样，都是有着时间维度的生命，同时存在于你们的过去、现在和将来，甚至于化为规则，无不在。”
‘域外空间’的语气中，终于出现了一丝钦佩。
夏凡却是听得更糊涂了，也不知道‘域外空间’是由于太长时间没有和人流过的缘故，还是它本认为一些事不用说的太明白的原因，总之夏凡对一些问题，并没有听懂。
“我的意思是，按照你的说法，曾的四圣皇，并不全是人类？白虎……就是一只凶？”
不懂就要问，夏凡只得继续着脸追问道。
“凶？那是你们人类的称呼，一旦到了你们人类所谓的圣境，不就会直接被称呼为圣了？生命的表现形态多种多样，你们人类并不是唯一的，只不过相比于其他的表现形态，你们人类得天独厚，并且在有实体的况下，还拥有着完全可以和实体相对应的虚体，也就是所谓的神世界。因此你们在学习和提升的过程中，会远比其他种更迅速。但这并不意味着，其他种无法向你们人类一样长。”
‘域外空间’出了两手指，继续说道：“只要其他种也能够出现完的虚实结合，那么他们便也可以做到你们人类能够做到的事。当然，相比于你们出生便是完虚实结合的状态，其他种要做到这一步，显然更加困难的多。所以用你们的时间概念去理解，无数年来，便只有白虎这唯一人类之外的种达到了那样的高度。”
听着‘域外空间’的解释，夏凡深吸了口气，再次于脑海中不断的整理起来。
自己在凶荒原中心得到的那个蛋……竟然是白虎留下的蛋？养了这么多年的小花生……竟然是曾四圣的后裔……
难怪他一直都觉花生实在是太过聪明了些，聪明到看起来已和人类差不多的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