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大堂,苏倩端坐于堂下,旁边站着玄门的弟子,桌子上放着一杯沏好的香茶,不过此时此刻苏倩倒没心去品茶了。良久,冰魄在邢云的跟随下步大堂,一看到面略显疲惫的苏倩,冰魄微微一笑道:“苏会长,有劳久等了!”
苏倩连忙起回礼道:“冰门主客气了,奴家此时来访,还没有打扰到冰门主休息。”
冰魄坐下来,轻笑道:“现在天尚早,我倒是没这么早休息的习惯,倒是苏会长要多多注意早点休息,以保容不失。”
苏倩勉强一笑,道:“冰门主说笑了,奴家这般年岁,哪还谈什么容呢?”
说到这,苏倩微微一叹,语气中含着一丝丝哀怨,让人听了不心神一,顿生怜惜之。
冰魄微微一笑,而后别过这个话题,道:“苏会长此时上门拜访,不知是有什么事呢?”
听冰魄主动问起,苏倩也不含糊,直截了当地说:“奴家来此,只请冰门主手下留,放过我淮河商会!”
冰魄眼眸一怔,看着一脸肃容的苏倩,沉默了片刻,而后道:“我玄门可没有对你淮河商会做什么,苏会长此话说得倒是人奇怪。”
苏倩娥眉一蹙,又道:“前日奴家不过只是想从中获利,并无意冒犯冰门主,让冰门主心生不悦,奴家在此赔礼谢罪了!改日必将再备薄礼,登门致歉!”
说着,苏倩躬着子,深鞠一礼,薄薄的轻衫下出两抹雪白,巍巍立,惹人眼球。苏倩眼眸微微抬起,却见冰魄一脸淡然,似乎并不在意,于是又道:“若是早知玄门有门主这样的大才,奴家定不敢惹恼冰门主你的!”
冰魄闻言,这才凝视着苏倩明亮动人的眼眸,寒声道:“这么说,要是玄门没有我,你是否就敢了?!”
这一句话出来,后的邢云脸一变,不悦地看向苏倩。
苏倩的脸也微微一沉,沉思了片刻,而后在冰魄的注视下,迎着目回道:“是!”
一个“是”字立刻让邢云面生怒意,若非有冰魄在场,恐怕他就要动手了!
而苏倩没去看邢云的反应,一对眸坚定不移地对着冰魄带着寒意的目,没有显出半分慌张。冰魄与之相对而视,沉默了许久,而后角一弯,出一丝莫名的笑容,让邢云不心生疑。
冰魄含着笑,并不生气,反倒有些赞赏地道:“苏会长倒是好胆识!果然是中豪杰啊!”
看到冰魄这般反应,再听到这话,苏倩心中暂时一定,刚才虽表面上看起来并不慌张,但其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张,毕竟说错一句话就可能给淮河商会带来灭顶之灾啊!而所幸,赌对了!
苏倩松了口气,谦微道:“冰门主过奖了,奴家不过一介流,怎能冰门主法眼,惭愧!”
“苏会长过谦了。”冰魄轻语,拿起旁边的茶抿了一口,道:“这茶不错,苏会长觉得如何?”
苏倩闻言一怔,刚才哪有心品茶啊,而现在冰魄突然问起,苏倩当即回道:“奴家方才心中挂念我商会之事,遂未能好好品尝此茶,失礼了!”
“苏会长思家心切,无碍无碍。”冰魄呵呵一笑,没有责怪之意。
苏倩闻言,试探地问道:“那我商会的事……”
“贵商会有什么事吗?”冰魄疑问道,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苏倩眉头微蹙,看着冰魄疑的神,小心翼翼地道:“七帮之乱,还门主施以援手,奴家激不尽!”
冰魄淡然道:“这种江湖纷争,我一个外人不好手吧,你说呢,苏会长?”
苏倩闻言,脸一变,因为听到了冰魄说这句话时,在“外人”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以苏倩的心智,又岂会不明白其中暗含的深意呢?
冰魄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一个外人不会干涉淮河商会的事,若想他施以援手,那么必须为自己人。可是要为自己人的话,总不可能是他加淮河商会吧?只能是淮河商会并玄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