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了?同儿在外面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你当我不知道么?因为枪酷似康儿,所以他被你强行地驱赶。同样的是爹娘所生的孩儿,为什么我的同儿要那些折磨,不就是因为他小时候顽皮,不小心冲撞了做神的神婆们么?就因为那次法事没做,那些婆子就把脏水泼洒到我家同儿的上。从此他就背负上了灾星,孽障的名号,周大庄,你也是人啊,你也是同儿的爹呢,你怎么就如此的狠心,听那些神婆们的叨叨,非要置同儿于死地呢?”
康夫人一提到当年的旧事,便气的眼泪直掉。
周大庄看着老妻这样,气的也是吹胡子瞪眼的。
“妇人之仁,当年的事……算了,不和你提也罢,你这妇人,永远是没有眼力界的。”
康夫人却眼神锐冷,盯着他暴跳的样子冷笑着压低了声音。
“周大庄,你当年不就是因为想要竞选这个家主的位置,所以一直努力地做着每件事。当神婆们把脏污的事儿泼洒到同儿的上时,你怕别人利用这件事打压于你,所以一直竭力地做出同儿死亡的假象,并且把同儿送到了你的奴才门下不管不顾。要不是我悄悄地接济于那家人家,咱们的同儿,怎么可能识字,只怕,就算是吃饭也问题的。你那一个下人,在当年可没折磨咱们同儿的呀。”
周大庄没想到自己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夫人,居然什么底细都清楚的。
他面狰狞地盯着,“原来,你一直以来都知道我的苦衷,哼,你还真是我的好夫人啊。人家都是竭力地维持着自己的夫君,你这可到好,明知道我有难,还把那孽子保留下来。唉,当初,要不是被你苦苦哀求,我也不至于把这个孽障保留着了。现在想想,事真的要坏在当年的孽障上了。”
丢下这话,周大庄便往小妾的屋里跑。
才出门,便听到门房的人前来汇报,说是罗掌柜的带着一行人前来拜访。
“说我不在。”
周大庄毫不犹豫地挥手。
但是小厮犹豫着并没有走,“可是……罗掌柜的拿出了王爷的信札。说是有一桩好礼送上门来。”
周大庄前行的脚步一滞,他心叹了口气。要来的,终归是来了。
在会客堂里,周家的几位族老,还有一些要人都在这儿陪着远道而来的罗掌柜等人。
虽然主宾相谈甚欢的,但很多人的眼神,却不时地落向不远的杜欣同的上。
有几位当年和周大庄竞争家主之位的人,更是眼神闪烁。
“哈哈,今天一大早的,就听到屋门喜鸟儿在鸣唱,我当时就道这鸟儿唱喜,不定是哪家的贵人要上门来了呢。不曾想却是罗掌柜的远道而来。欢迎欢迎啊。”
周大庄人没到,那声音倒是传到了。
三公主抬头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声音洪亮的男人。
在看见了他的面孔时,立马就把眼神投向杜欣同的事上。
虽然一个是中老年男人,但那脸,还有五之类的,一看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这俩人,要说没有缘关系,还真让人不敢相信了呢。
到是杜欣同,一直淡然地坐在那儿。任人打量,他则半闭着眼睛端坐在那儿。
就算是周大庄出来,他眼皮也抬也不抬的。
周大庄出来后便扫了一眼四周围观的人,眼神停留在那张与自己康儿相似的五上时,心还是轻叹了一声。
这个孽障,当年,就不应该心软留下来啊。今天,只怕事发东窗了呢。
“诸位,我与周族长有要事要谈,还请各位给个方便可好!”
周大庄才坐下,罗掌柜的便看向众人提出请求。
如此直接的提出要求,这到也让在座相陪的人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