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儿,也是陈念然最烦的。现在一切都才开始起步。差种子,差资源,差人,差销路……差钱……
“先尽量收购一些崽吧。咱们一边养,一边索着怎么孵出小来。”
“对了,这些蚯蚓,在荒山的地方多开拓几个。虽然现在崽还没收购回来,但蚯蚓也不是一二天就能长起来的。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多的多养这些蚯蚓。”
和牛氏说通后,俩人拍着手往家里去。
才到院里面,便看见黄德安和砌墙壁的人匆匆忙忙的跑来。
“东家,东家不好了哩,不好了呀。”
“出什么事了?”陈念然吓的一咯噔,这会儿若是出个啥祸事,可真的不知道能不能过去啊。
“东家,我们开荒山的地方有蜗灾,有蜗灾啊。”
“什么蜗灾?”陈念然疑的问。
黄德安了几口气,这才和那位一起跑来的开荒的男人吐出实。
“蜗灾,就是这种蜗盖子虫肆生长,一旦被它们爬过,那片庄稼都无法生长啊。我们发现的蜗盖子虫,是片的出来,这样的况,用村里老人的话来说,就是灾,要出难啊!”
砌墙长工的眼神不敢看陈念然,神也极度的慌张。
过黄德安解释,才知道这村里有一种说法。就是出祸害的时候,是从谁家出来的,那灾祸就是谁招来的。
这一家人,得出,上供,把得罪了的神灵请走……
也就是说,陈念然现在了这村里的大祸害,因为蜗害是从家荒山里出来的。
“走,带我去看看。”陈念然没有慌乱,慌也没用,最重要的,得解决问题。
一行人往荒山的地方去,不一会儿,便看见村长和几位老人撵来。他们的面都极度的沉。
‘“东家,这祸灾,我们得妥妥的解决啊,要不这村里,只怕没我们的容之地了。”
陈念然当然清楚,在才站稳脚跟的时候,却发生了这样的祸灾,以村民的迷信彩,肯定会说三道四。若真的引起了愤怒,只怕真会让村里人撵走。
“我就说是扫帚星的吧,一个妇道人家,还没生孩子就被夫家休弃,这样的妇人,能是个喜庆的,那是做梦。”
“唉,一般说来,下尖的子,是福薄呢。”
“我们村自从五十年前发生过蜗灾,这后面就没发生过,你们看看,荒山在那边搁着也没事儿,就这一折腾,得,蜗灾出来了。要我说啊,象这样的人,就是个天生的扫帚星。”
村里以赵春花为首的人,在不断的三道四。
男人们虽然不说话,但是眼里却有着异常的愤怒。于们来说,只要是灾难,就是让人愤恨的事。至于原因,他们不会去想,蜗这种动,哪里会是一二天就能长出来的。可人就是这样,一旦有借口推托,便会把自己的痛苦和灾难,强加在别人的上,从这上面,就找到一种借口,一个自我的藉。其实,就是变相地把自己的苦难,强要说是别人加给自己的……
陈念然当然清楚这些人的想法,冷着脸,走到荒山的边缘。
在那儿,一层一层的蜗牛不断的蠕动。所谓的蜗灾,其实就是一些蜗牛灾。
看着满地的蜗牛不民的蠕动着,众人的全都起了一层皮疙瘩。
“陈念然,这些蜗牛一旦繁爬行到村里,我们村今年的庄稼也不会有收了。我看,你还是赶想办法把村里的祭祀供好,请大神跳了,把这些灾给破了吧。”
终于,村长发话了。
“对啊,你一个妇道人家,要做的不是来看这儿的蜗灾,而是赶把贡品做好,去请神婆来跳大神,把灾给请走。”有村民直接吆喝。
然而,陈念然却并不理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