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湖城城主府的后面,乃是一座宽敞的院子。
院子之,修建了一座阁。
这座只有两层的阁很是显眼,浑刷了白。
阁外有一颗巨石,巨石上刻着白影堂三个字。
这,便是秦军的报了。
秦浩和柳寒烟二人走其中,看到这座阁,纷纷皱起了眉头。
正在护理院小树的阿雅,看到二人到来,白的尾开心的摆动着。
柳寒烟对阿雅笑了笑后,转头看了眼秦浩,道:“秦,这白影堂怎么给刷白的?这不是很明显吗?”
若是从空中俯视而下,这座白阁,无比的明显。
“是,一般来说,报还是要隐蔽一些的好。”秦浩无奈的扶了扶额头,道:“不过以张越的格,自然是要大张旗鼓一些。”
而后,两人的目,落在了门口的一只石狮子上。
“怎么只有一头石狮子?”柳寒烟忍不住问道。
秦浩也是不解,一般阁的布局,是不需要石狮子的。如果有,也要两边各一只吧,怎么张越只搞了一只。
待得两人靠近之后,才是发现那石狮子突然低吼了一声,而后醉醺醺的躺在地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翻起鼓鼓的肚皮。
“靠,是阿伊。”秦浩骂道。
柳寒烟瞅了瞅:“阿伊这次醉的很厉害,吃的全都肿起来了,站在那就像个石狮子。”
“你……你有没有闻到酒味?”秦浩皱了皱鼻子,往白影堂的门前嗅了嗅。
闻言,柳寒烟点了点头:“我之前就闻到了,以为是别的地方的,看来……”
等两人进了白影堂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一脚踏进去的时候,直接一浓烈的酒味铺面而来。
抬眼去,只见阁到堆满了酒坛子,一眼看去,至有几百坛。要么滚落在地上,要么堆在墙角,还有的倒扣在木桩上。
中间十来个人坐在地上,一人怀中抱着一坛,咕咚咕咚的喝着。
居中一人穿白袍,坐在椅子上,瞪着双眼吹着牛。
“老子当年混江湖的时候,你们这几个小崽子还没出生呢。他的,当年谁敢找我麻烦?老子张越一个名字出去,还不吓傻了?”
“长厉害,我等实在佩服。”
“长比我家老婆还厉害,嗝。”
“什么你家老婆,你认识秦浩不?秦军的团长,天湖城的城主,牛不?你就是牛不?”一个年轻人揪着边的一个人,喷着酒气问道。
“牛,秦浩那真的是牛,我服他。”
“呵呵,老子今天告诉你一个,秦浩是我从小就认识的朋友,这小子病多,小时候坑蒙拐骗样样通——”
张越手中的酒坛,啪的一声,砸在了那个年轻人的头上。
那厚重的缸子,直接将那个年轻人的脑袋打的头破流,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张越的暴怒,令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大气不敢出。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跟他们混在一块的大神,会突然暴怒。
张越变得通红的双眼,狠狠的扫了一遍,一字一顿道:“你们这些兔崽子给我搞清楚了,秦浩是我兄弟,是我张越这辈子唯一服气的人。再敢让我听到一句损他声誉的话,我直接杀了。”
看到这一幕的秦浩,也没有说什么,走过去让人将那个重伤的年轻人抬出去,环视了一周,等待那些人全都离开后,才是道:“张越,你脾气能不能改?”
毕竟这些人都是要干报的,忠心很重要。
闻言,张越尴尬的摆了摆手:“一时没有忍住……不过,作为一个刺客,如果连自己的都控制不住,那当什么刺客。我虽说脾气暴躁了些,但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比谁都能忍……”
突然想起秦浩于天湖潜伏三天之事,张越嘿嘿一笑:“除了天湖城的水。”
“罢了,既然白影堂是你组建的,我不会干涉,给你。”秦浩相信张越,张越手段之残暴,是在对敌的时候。那些年轻人不用多久就会为白影堂的员,也就是张越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