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此时有点焦灼了,看着前只剩下一条红裤衩的熊二,心里也不暗暗嘀咕道:这家伙该不会和先前厕所里那男人说的熊二是同一个人吧?
听先前那男人的口气,熊二似乎是燕京熊家的二公子,谭秋虽然没听说过熊家,但看那男人威风凛凛的样子,熊家应该也是个不小的家族。
这尼玛,自己才刚到燕京,只不过随便助人为乐一下,该不会就惹上大麻烦了吧?
一想到这里,谭秋立时就怒了,“你特么是熊二怎么不早说,要等老子打了再说,我特么让你故意玩我,让你玩我!”
随着谭秋的一声怒吼,空气中立时就响起了一连串“啪啪啪”的声音。
当然,这声音不是某些猥琐家伙想象的声音,而是谭秋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掌落到熊二脸上发出来的。
其实,这并不是谭秋疯了,也不是他以前跟熊二有什么深仇大恨,而是他觉得自己已得罪了熊二,并且还打了他的脸。
与其坐等熊二的报复,还不如先提前收点利息回来,到时就算栽在他手里也不觉得冤了,毕竟,刚才打脸的事都已发生了,明显没办法调和了啊。
周围此刻也已围了不人,只不过现场的况有些腥,那些不明真相吃着瓜果着烟的群众,都只是安静的站在远围观,并不敢过去。
“那小子是谁啊?这么?竟然敢在天子脚下这么明正大的打人?”一名中年男人诧异的问道。
“别多问,被打的那孙子不知道有什么背景,仗着自己有保镖有钱,竟然天化日之下强迫。”一名目睹了熊二强迫钱芳全过程的观众小声解释道。
“这样啊,看来那孙子还真是该打。”
“只不过,那孙子挨打是该挨,但这勇士也太狠了吧,竟然专往别人一边脸打,你看都半边猪头了。”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开始议论起来,不过谭秋占理,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的动手。
“呵呵……你竟然真的动手,我不管你是谁,我保证会让你后悔的。”
熊二此时状若疯癫,就连抹了半瓶发蜡的头发都早已凌乱不堪了,一时间,有些口齿不清的模糊说道。
“呜哇呜哇……”
忽然,警车特有的声音从远奋的响了起来,谭秋知道,应该是某个不明真相的观众报警了,看来又要去警局走一趟了。
只不过,谭秋觉得自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并没有做错,就算警局不颁发小锦旗以示鼓励,也应该没什么大事才对。
一想到这里,谭秋也只能不甘的松开了熊二,心里也不免有些遗憾,因为他还没有打够。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突然从谭秋后窜了出来,接着,一恶臭也随之传来,谭秋不微微皱了皱眉头。
男人似乎很着急,也并没有太注意谭秋,从他边肩而过后,立时就探头往房车里面看去。
很明显,男人并没有看到他想找的人,将头收了回来后,又疑的看了看此时正躺在房车旁边的熊二。
仔细看了看后,男人当即就不由得体一震,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表哥,是你吗?”
只不过,熊二此时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一般,依然闭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表哥,你怎么也被人打了啊,大牛他们呢?刚才我去厕所,也遇到一个变态,特么的竟然让我吃屎。”江洪卓满脸委屈的说道。
说着,江洪卓似乎想找一下大牛那些人到底哪里去了,当即又猛然回头看了一看。
但是,江洪卓才刚回头,就看见谭秋正笑眯眯的看着他,江洪卓立时就不由得一愣,接着,又如见了鬼一般大吼起来。
“表哥,救我,就是他让我吃屎。”
听江洪卓这么一说,熊二差点气的从地上爬起来给他的表弟两个耳。
这尼玛,丢人还嫌丢的不够吗?别人让你吃屎你就吃?吃了也就算了嘛,竟然还好意思拿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