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渐渐走进房间的高冷背影,谭秋不陷了沉思,觉今晚发生的一切太过诡异了,已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接能力范围。
先是自称疯子的中年人忽然进门找茬,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显然是来寻仇的,接着就是田姣的恐怖出手,完全跟电视里的梅超风一般无二,当然,应该要比梅超风更人一点。
当一切都开始风平浪静下来后,谭秋隐隐觉田姣的份似乎很不简单,应该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只不过谭秋也并不喜欢八卦,只要对自己没恶意,就没必要去深究的过往。
二十分钟后,院子外有人敲门,疯子赶起开门,接过来人手里的钱后,又赶赔笑着将钱送到了谭秋手里,这期间,疯子带来的人也把院子打扫干净了,就连地上的迹都被得一点不剩。
虽然现在有田姣撑腰,但谭秋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收下钱后,就示意疯子等人离开了,关好院子大门,就转向房间里走去。
可是才刚进门,谭秋立马就懵了,只见田姣上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正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一时间,谭秋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如同被什么轻轻抓了一把似的,奇痒难耐,甚至连脚步都已忘了移动,心里直叹田姣的角扮演变换的太快了。
“那钱你可得收好,虽然不多,但应该可以供你开销一段时间了,不过你听好了,这是给你治病的钱。”田姣一如既往的冷冷说道。
“我知道了,那个,你是不是应该穿好服再出来看电视啊。”谭秋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一边向自己房间走去,一边小心的提醒道。
其实也不是说谭秋现在是假正,要对如此难得一见的人出浴图视若无睹,只不过才刚见识了田姣的腥暴力,这样的狠角自己本招惹不起啊。
现在孤男寡、干柴烈火也就算了,可倒好,难道不知道自己好歹也是一正常男人吗?
这分明就是红果果的.,万一自己一个把持不住,这漫漫长夜得折腾掉多条.裤啊,正是因为想到了这里,谭秋才忍痛决定让田姣去换服。
“先前就算了,但是你出来后,如果眼睛还敢继续乱瞄,自己考虑后果。”田姣无所谓的冷笑了一声,又继续看熊大和熊二智斗头强了。
将钱收好后,谭秋又回到了客厅,眼睛又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田姣,不过一想起刚才说的那句话,又只能强行按捺下心中的悸动,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今天还是谭秋到云城的第二天,可就这短短两天发生的事,谭秋觉得完全可以拍一部八十集的电视连续剧了,接连两次邂逅虽不说很理想,但谁曾想邂逅过后还有续集?
谭秋眼睛虽然盯着电视,可目却时不时地瞄向躺在沙发上的田姣,每次看过去的时候,躁动的小心肝就不免涌起一阵悸动。
“这人简直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尤啊!”瞄了数次后,谭秋不在心里慨了句,顺便贪婪的吸了口室淡淡的馨香。
虽然是孤男寡共一室,但田姣似乎完全当谭秋不存在一般,一直在专心致致的看着电视里的头强,脸冷冰冰的,仿佛从未察觉到谭秋的小动作一般。
一时间,两个人都是沉默不语,室的气氛不由得有些冷场,倒不是谭秋不想主动说话,而是问了几句对方本就没回应。
“姣姣,这房间里你今天到底放了什么香料?真的好香,可为什么昨天就没有呢?”最后还是谭秋忍不住了,使劲嗅了嗅房间淡淡的馨香后,由衷的称赞了一句,目也的打量起田姣的反应来。
其实田姣早就注意到谭秋的那些小动作了,只是懒得理睬而已,却哪想他此时竟然突然开口问起,这让没有任何准备的,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