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到了那个时候,病人就算再继续服用缓解药,由于体已产生了药抗体,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更严重者,甚至会导致药失去作用,然后就变了邱明国现在这种况,即便是国外的名医亲自出手,结果都是束手无策。
一想到这里,谭秋心里也渐渐有了主意,想要治好邱明国的病,只能先利用针灸打通他体已淤塞的脉。
然后,再服用滋养脉的药慢慢修复损脉,这样一来,虽然不能让邱明国损的脉恢复到最佳状态,但做一个普通人却勉强够了。
“老爷子,我要开始了。”
慢慢理清了思绪之后,谭秋立时就取出了银针,出手如电的封住了邱明国脊背上的几大。
接着,谭秋脑海里又清晰的浮现出人体各大要,双手也缓缓了上去,开始替邱明国舒活络起来。
随着谭秋双手的移动,邱明国似乎忽然觉到一温和纯正的暖流,正缓缓自背后涌了体。
这觉就像在酷寒的冬日,体忽然被温暖的阳沐浴过一般,舒坦,熏人醉。
这一刻,邱明国眼中不流出一抹强烈的震惊,他很想转头问谭秋一些问题。
只不过,一想到谭秋先前的待,邱明国又只能强忍着心的激动,任凭那暖流在体不停的游走,他也始终都没有回过头去。
温和的暖流游走在邱明国的四肢百骸之中,让他生出一种久违的悉,他无法形容现在的觉,有惊讶,也有喜悦,甚至还有丝丝激。
怀着复杂的心,邱明国终于渐渐的沉睡了过去,甚至,房间中还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对于邱明国会睡着,谭秋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很明显,这种况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了。
当然,这也是谭秋故意这么做的,在他心里,人只有在进深度睡眠的时候,才能做到真正的我两忘境界。
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脉最放松的时候,这样一来,邱明国体就不会生出多余的排斥,才能将针灸最大效果化。
不知不觉中,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谭秋的额头开始微微冒汗了,很明显,这一连串的针灸耗费了他太多的心神。
为了如愿拍下医学讲座上治疗糖尿病的方,谭秋这是在玩命,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拼命的为人治病。
咬了咬牙后,谭秋又强忍住体和心神上的双重疲惫,他继续频频拔针、扎针。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十来分钟,随着最后一银针的拔出,谭秋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针灸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小心的将邱明国扶到床上躺下后,谭秋这才坐到凳子上去休息,等觉体没那么疲惫之后,他又起走到房间里的书桌前,拿起纸笔写了一个药方。
谭秋写的很详细,甚至连应该怎样煎药,又该如何服用都写的一清二楚。
直到确无遗之后,谭秋才打开房门向外面客厅走去。
只不过,谭秋才刚来到客厅,他便看到邱泽等人正焦急的在那里走来走去。
很明显,要不是顾忌到谭秋先前说的话,邱泽等人也早已冲进邱明国的房间了。
“谭医生,功了吗?我爷爷怎么样了?”
看到谭秋终于出来了,邱万里当即就满脸焦急的跑了上去,一把抓住谭秋的双手,神忐忑的询问道。
大手被邱万里抓住,谭秋当即就不满的皱了皱头,开玩笑,自己是直男好不。
再说,古往今来,男都是授不亲,更何况是男男?
“唉,睡着了。”
虽然不习惯手被男人抓住,但谭秋也知道邱万里应该只是想知道他爷爷的况,因此,在叹了口气后,他只能如实回答道。
“睡着了?”
看着谭秋疲惫的神,再听着他无奈的叹气,邱万里当即就不由得体一震,双眼也渐渐变得赤红起来,就跟谭秋刨了他家祖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