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句话他很没底气,听起来细弱蚊蝇,更引得那帮人哄笑连连。
“你个脑残,你的主上都认怂了,你居然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安士庚颐指气使,颇有种挥斥方遒的霸气,“现在,或许你跪下来求饶,祝没准能放过你呢。”
“对啊,跪下来,磕头!”
“磕头!磕头!磕头!”
一帮人开始起哄,整个欢场再度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祝令赫淡淡扫视过众人,他很这种被众星拱月的觉,眼神微眯,心中的底气更甚,面对姜辰时的语气更多了几分不屑。
“怎么?我说话你没听见?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姜辰一本正地看着他,像是在看着一个智障,“不是,你爹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祝令赫顿一心凉的气场,双不自觉地打颤,死死地盯着姜辰那张面无表的脸,“你,你想干嘛?喂,你……我爹可是……”
“还说?”
姜辰就跟拎一只死狗似的将祝令赫拎了起来,而后……砰一声砸在了地上。
一下,两下,三下……
他没有用太大的力道,只是眼下的场面已很壮观,大理石铺的地面已出现了一个人形凹坑,祝令赫模糊,疼得哇哇惨,却一直没有断气,体的骨头更不知道断了多。
众位大,见此一幕,彻底失去了心理防线,转就朝山庄外面逃跑。
“妈妈啊……”
安士庚最为狼狈,哭爹喊娘,双发软,跑几步就跌倒在地,摔得鼻青脸肿,到后来,干脆跟狗似的在地上爬。
“想走吗?”
姜辰淡淡一挥手,那些个大跟氢气球似的飘了起来,个个惊恐的大声呼,有些人甚至已大小便失,屎尿横流。
“安士庚,不知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这一次,常斌的声音相当洪亮,充满了底气。
主上能对祝令赫施以如此惩戒,那代表着他本就不惧怕韩家的势力。
常斌心驰神往,暗暗料想,莫非主上背后站着一个强大的势力?毕竟,以他二十出头的年纪,能拥有这种实力和勇气,肯定不会是一般人。
常斌不是普通人,他也知晓武道界的一些辛,他们为了跟时代流,会暗中支持一些世俗界的势力,来达到互相各取所需的目的。
这些事,在金陵上层社会,已是公开了了。
“阿斌,常,看在我们以前的分上,你救救我啊……我知道错了……”
安士庚此时就差跪下来了,而事实上,他被那道无形的力量托举着,本控制不了自己的体。
“呵呵,以前的分?”常斌冷笑,“我们有分吗?”
他朝着姜辰深深鞠了一躬,为刚才的叨扰而致歉,安静地站到了他的后。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谁来救救我啊?”
安士庚惊恐绝的声音响彻了整座山庄,可此时,哪有人敢出来替他说话?
偌大的会场,连呼吸声都几乎不可闻。
林依然巍峨的口不断地起伏着,心中早已泛起了惊涛骇浪,,终究是低估了那个男人,想起自己先前的认知,仿佛是个笑话。
这个男人,早就不是自己能揣测的了。
“做了事,总要付出代价。”
姜辰覆手下压,立于万千人中,形如擎天长枪,不怒自威,众人的目不由地被他吸引了过去,恍惚觉得看到了神祇。
砰!
一连串坠地声,众位大狠狠砸在地上,口吐鲜,骨骼碎裂。
他们没有死,同样的,祝令赫也没死。
姜辰不是刽子手,他也不会随便乱杀人,除非有人挑战他的底线,这帮蝼蚁虽然说话难听了点,态度蛮横了点,但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