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揣这层意思的人不他一个,上家和方家的其他人,比他更急。
“祝,我小时候没怎么读过书,我记得好像小学课本有讲什么《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你还记得吗?”姜辰面无表地道,“哦,对了,西方好像有类似的版本,《农夫与蛇》是吧?”
“先生说得对。”祝令赫心中狂笑,戏谑地瞥向了方式均,老狗,你高估自己了!
“唉,看来不管东方还是西方,白眼狼到都有啊,也罢,大不了以后看到野狼,打死就算了。”
“我帮先生一起打。”
方式均那张布满老年斑的褶皱脸顷刻间皱起了眉头,乍一看,好似一朵花,仿佛连空气中都是‘啪啪’的打脸声。
“爷爷,我们……”方迪焦急地喊道,大家都不傻,祝家的人更不傻,他们都选择依附姜辰,爷爷还在等什么?
“闭,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上。”
方式均面一寒,威严毕,方家众人顿时噤若寒蝉,须臾,这老家伙颤巍巍地躬走到姜辰面前,深鞠一躬,“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先生要是以后用得着我,随时支会一声,我这条老命就是先生您的。”
其实,到了现在这个阶段,能令姜辰发自心讨厌的人真没几个,但方式均愣是把自己给作起来了,这世界上只有错的名字,从没有错的外号。
他的措辞一丝不苟,言外之意就是说,欠你命的人是我老头子,不是整个方家,你要是有需求,随时可以来拿我的命,跟方家没关系。
“一条狗命罢了。谁会在意?”祝令赫讥讽道。
方家众人顿时向他投来了怨毒的目,可惜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幕,此刻,无人敢吱声。
“那老朽就告辞了。”
方式均将子躬得更低一些,全的颤栗更加严重,仿佛随时都可能撒手人寰,后的小辈想要扶他,都被他一一打开。
他要以近百岁之躯,表达对姜先生的敬意,最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姜辰依旧默不作声,视若无睹,这个老家伙让他到分外的恶心,要不是有失份,他真想一掌拍碎他的脑壳。
“咳咳……”
再次起,他子踉跄了一步,摔在了地上,手肘被破了皮,鲜横流,却仍旧不需要任何人协助。
“特么的,演给谁看啊?”
祝令赫脾气火,直接选择开喷了,方家的人,依旧默默注视一切,一言不发。
“我看啊,你们以后改姓吧,别姓方了,姓吧,乌王八蛋的,又臭又,赶滚吧!”
方式均足足挣扎了一分多钟才稳定了心神,早已泪目的方迪赶冲过来,扶着他,缓缓朝门外走去,可三步一回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多么的不甘。
爷爷啊!你为什么要这么保守啊?
“一家子乌王八蛋,连点都没有。”
祝令赫骂骂咧咧地走向了上流面前,后者惊觉危机到来,一个劲地着额前的冷汗,将姿态放到了最低。
“祝,您放心,我们上家以后绝对唯姜先生马首是瞻。”
“哦?”祝令赫面嘲讽,故意打趣道,“咋得?不怕神圣的月观报复了啊?”
“那帮蠢娘们懂个屁,一个个修炼邪功心理变态了,我,我们上家苦们久矣,幸得这次遇到了姜先生,我们才能摆脱恶人。”
说话间,他激动万分地跪在了姜辰面前,“姜先生啊,您就是我们的大救星啊,简直赛过我上流的亲爷爷,从今往后,上家的人就是您的孙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姜辰角一扯,看来,今天的不要脸的程度还要刷新了,这上流……呵呵,真特么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