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嘛?”
“不干嘛。”姜辰把铁重新扔进了垃圾桶,脸一片沉,“明天,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样的托车,、里程数、油量都要一模一样,骑过来让我砸,你要是不来,或者托车不一样,后果自负!”
“你,你神病啊?”飞机头后背已冷汗直冒,虽然,他家有几个小钱,但也没嚣张到拿五十万出来随便逗人玩,这辆车可是攒了半年的零花钱呢。
“景,怎么办啊?我们可能得罪了不得了的人了。”红发胆寒不已,这位算是长这么大见过最壕的人了。
那可是一百万啊!
“我特么怎么知道怎么办啊?都怪你要出来兜风,这下好了吧?”
“你……这也能怪我?”
两人竟然当街大吵了起来,愈演愈烈,姜辰猛然喝止,指了指地上的恶心秽,怒道,“喂,你还不吗?”
飞机头哪里得了这种委屈?顿时怒了,”臭小子,有钱了不起啊?你知道我是……我是谁吗?”
“不?”姜辰眯了眯眼,一指头点出,‘砰!’,那辆杜卡迪顿时炸了一堆碎片,飞机头和红发简直吓疯了。
他们明白,自己正在历有生以来,最可怕的恐惧。
“你只有三秒犹豫的机会!”姜辰波澜不惊地说道,“要不然,下一个炸的,将会是你自己!”
“景,要不你就吧?”红发哭喊道。
景田基现在心如死灰,面无,整个人都在浑颤抖,但目前,真的没办法了!
“好,我!”
他心一横,扑到了自己的啐出种跟条野狗似的稔地舐了起来,效果很棒,那块地干净了许多。
“好了,可以了。”姜辰满意地点了点头,“记住明天要干的事,你要是敢不来,呵呵……你知道后果!”
“来,我一定来。”
景田基已吓疯了,颤巍巍半跪在地上,不敢起,直到姜辰两人离去才在红发的搀扶下站直了躯,只是,裤裆已湿了一片。
“特么的!老子以后再也不敢嚣张了!”
重新上路,宁璇璇脑海里却一直浮现着景田基卑微地像条狗似的样子,心中不由充满怀,这个世界弱强食,实在太现实了。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亘古不变的道理。
景田基之所以敢那么嚣张,无外乎是看走了眼,以为姜辰和宁璇璇是为了生计奔波的吊丝土包子,可以任由他那种人拿,顺便再能敲诈一笔就更好了,倘若他撞到的是一辆玛莎拉之类的豪车,他还会这么嚣张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
人一直标榜自己是万之灵,却始终脱离不了低级趣味,在弱势群体上寻找优越就那么强吗?
不又想起了福利院的那些孩子,即便在他们中间,也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欺凌与孤立。
“唉!”
不由地叹了口气,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真的太难了,但幸好的是,能改变一个,再改变一个……
姜辰绝对不是故意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去读取了宁璇璇的想法,不整个人一愣,这个看起来只是有点漂亮且狡诈的小贼,背后竟然隐藏着那么多可歌可泣的故事。
而且,这种思维方式,以及种种行动……实在是令姜辰这种有大能力的汗啊,什么武盟道宫,高高在上,算什么东西?
跟这个孩的思想境界一比,他们算个屁。
只是这样未免太累了吧?长此以往,悲天悯人,是把自己当传说中救苦救难的菩萨了吗?
这样,似乎也能解释那天自己绪时空后,为何能被轻而易举地安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