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先生,你在说笑吗?”祝令赫忍不住笑道,“你也不看看,现在的祝家有多辉煌?”
“辉煌?”中山装男子斜眸一瞥,角流出一抹淡淡的讥讽,“靠当狗得来的辉煌吗?我实在是没想到,以祝老弟你的心,居然会当一个小赘婿的狗,对不起,能让我笑笑吗?”
“哈哈……”
“笑吧。使劲笑吧。”祝令赫睥睨而视,眉角微微上扬,此时看着中山装男子就像是在看这一个傻子,“上个这么嘲笑姜先生的人,坟头草已长出来了,你可以尽地笑。”
什么玩意?姜先生的伟大也能你能小瞧的?
“好了,令赫,你闭!”祝瀚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神愠怒,“要是没有你许伯伯,我当年可能早死了,你是晚辈,最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许伯伯?”祝令赫纳闷地挠了挠头,强迫着自己大脑高速运转,忽然间,形猛地一颤,看着中年人的目充满了惊异,“原来是您啊!”
“小子,你终于想起来了?”中山装男子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弧度,两只眼睛灼灼有神,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祝令赫,仿佛时间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炎热的午后。
这位许伯伯,名唤许宣,出于某个传承千年的堪舆家族,只是到了他爷爷那辈儿,上了战乱,又加上他爷爷嗜赌,酒不离手,传承断了许多,后来又遭遇十年浩劫,一家人迁徙到了秦岭山脉深。
三十年前,许宣出山,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结识了祝瀚海,两人十分投机,相见恨晚,马上就了十分要好的朋友,彼时,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的份,祝瀚海是奉了家族的使命在那个小城磨练,三年之后,磨练期满,两人依依惜别,借着酒劲,许宣道出了自己其实早就算到了祝瀚海的份,并也将自己的份告诉了对方。
一时之间,挚友之间仿佛产生了某种隔阂,但很快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临行之前,许宣告诉他,祝瀚海六宫其欠,有之灾,谨防亲属。
后来,祝瀚海真的发现了家族之中有人谋害自己,遂一举打败竞争者,继承了祝家,后来,许宣又帮助了他难产的妻子、为祝令赫祈福、为祝家渡灾减厄……
一转眼,三年时间过去,那段时间祝令赫实在太忙的,忙得都没时间去兼顾家庭,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挚友不告而别,后来,他也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挚友为了祝家的运势,不惜以自己的寿元为祭,本承了太多的因果,乃至于不便再与祝家人住在一起。
这一别,就是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来,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想起那位挚友,尽管他后来派出了多方人马奔赴各地去打探,却杳无音讯,直到几日前,家族的报人员才调查到他已加了昭和集团。
当然,祝瀚海很怀疑,这本就是他自己出了马脚,故意来引导自己,因为这个时间点太巧合了,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要在晟煊与昭和集团僵持之际。
“许伯伯,你去哪了啊?当初为什么离开我们啊?我都快想死你了……”祝令赫想起了儿时的点点滴滴,那个时候,父亲太过忙碌,他基本是许宣度过了最初的三年,对他有种亲若父亲的特殊,如今看着他这般憔悴的样子,心头不怀,眼眶不觉湿润了。
本来,祝令赫想迫不及待地冲上去给他一个拥抱,但猛然一惊,却发现曾那种悉的气息,并没有了。
“呵呵,算你小子有点良心。”许宣的子有些微微颤抖,不自觉开始剧烈咳嗽,那副模样就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撒手人寰了。
“许伯伯……”祝令赫心疼不已,马上准备为他过去顺顺气,可是被却父亲的严厉目给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