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聪收起了吊儿郎当,娓娓道来,原来,自从晟煊集团被干翻之后,浅川的势力就飞速地完成了洗牌,以前藏在水面下的一些穷凶极恶的家伙都出来想捞一把油水吃,昭和集团更是对此坐视不理。
浅川那会儿简直是风声鹤唳,后来,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叫做樊丁山的人,统御了浅川的所有势力,此人与昭和集团走得很近,乃是昭和集团的白手套,比当年的仇虎强大数十倍,其做事的手段更是雷厉风行,残忍毒辣,一些不愿意顺从他的企业家或者个人,都没逃过厄运。
事故就是这个时候激发的。
樊丁山的一个下属,谭柳子,看上了存车的仓库,气势汹汹,凌子聪人单力薄,哪里敢硬扛?一天不到就屈服了。
“辰哥,晟煊倒了,我也联系不到你,一些人都说你死了,我害怕得不信,直到后来我注意到金陵又出现了一个晟煊公司,而且扩展速度飞快,我才知道你没事,但我也不敢来找你啊,我……”
“好了,你直接说,卖了多少钱吧。”
“五,五十万。”凌子聪吓得缩了缩脖子,他是多么的希望自己背上此刻长了一个乌龟壳。
“呵——”
二十多辆豪车,平均价钱都在五百万以上,五十万就拿走了,他们干嘛不明抢啊?
“辰哥,我错了,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