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牙痛历的人大概都知道，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
用生不如死来说，也不为过。
而沈鹏前，一瞬间就被蹦碎了所有的牙齿，那种牙齿的碎屑在里清晰的触，对他来说，好比无间地狱的惩罚一样。
“呜呜呜……”
他疼得差点晕过去，可是，冥冥中有一力量却阻止着他这么做。
恐惧、绝、困……一系列的负面绪，就像是水般涌来，将他那脆弱的心灵包裹，昨日，他如何欺凌姜辰的一幕，还历历在目。
他甚至以为在做梦，一寻思，狠狠地甩了自己几掌，可惜，只传来了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真的！”
这一切都是特么的真的！
可是为什么？
沈鹏前木讷地着姜辰，第一时间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跪地求饶。
“唔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错了，求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
没有牙齿后，说话，总带着一虚无。
姜辰神郁，眸凛然，径直朝他走来，一言不发，见此一幕，沈鹏前更加恐惧，脑袋完全抵在了地上，不断地磕头磕头，卑微到了骨子里。
如果说，之前的姜辰很像是一条狗的话，那现在的他，连狗都不如！
“呵呵……”
此时，两人相距不过十米的距离，姜辰那张面无表的俊脸庞之上，终于出了一抹冷笑，“放过你？”
沈鹏前抬眸，脑袋点得跟小啄米似的，整个人的躯都在颤抖，仿佛，每一个孔都散发着恐惧，泪水不控制地决堤而下，两间已完全没了尊严地被秽沾染。
“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求留我一条命。”
“哦。”姜辰应了声，眸下瞥，沈鹏前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手挖了把秽，就往自己的里塞，吃得不亦乐乎，哈哈大笑。
姜辰：“……”
果然，人之将死，不顾一切，蝼蚁尚且生，何况是一位富呢？
沈鹏前疯狂地吞食着自己出产的秽，怎一个‘狼吞虎咽’了得？
如果他进军吃播行业，估计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主播都得甘拜下风，吃着吃着，从一开始的张，竟发展到了从容不迫，整整三分钟的时间过去了，他已将自己的产出吃干抹净。
可是，姜辰的目仍旧没有离去。
沈鹏前皱了皱眉，角剧烈搐，猛地一狠，一拳砸在了要害之。
“咔嚓……”
是蛋碎的声音！
“唔啊……”
沈鹏前痛苦地捂住，许是怕吵到姜辰，愣是没有喊出声，可是，那张脸已变了猪肝，额前后背沁出了大量的冷汗。
姜辰：“……”
他现在有些怀疑，是不是有做狗的基因，一切行为水到渠，轻车路，是个狼灭。
得勒！都不用你自己去动手了。
眸上扬，姜辰又看向了他的眼睛，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沈鹏前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面难，祈求道，“能……能不能换一个？”
毕竟，对于他来说，眼睛是需要福的，已毁了一样福的东西了，要是再毁了眼睛，那跟死有什么区别？
“嗯……”姜辰寻思了瞬间，“可以！”
“啊——”
沈鹏前喝一声，将一把揪掉了自己的耳朵，淋淋的状态，异常可怕！
姜辰这会儿都想笑了，赖活着就真不如好死吗？
“还……需要吗？”
沈鹏前挤出了一丝僵的微笑，“还要的话，我继续。”
“你觉得呢？”
“嗯，我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