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砰！”
话音未落，房门就被合上了，差点碰到了穆汐雪的鼻子。
“该死！这个混蛋！”
姜辰皱了皱眉，此人刚才的行为太过低劣，引起了他的强烈不适。
“这人谁啊？”
“红薯资本的杜飞南，是我们的竞争对手，真没想到，这家伙的狗鼻子这么灵。”
红薯资本，是规模跟晟煊资本差不多的投资公司，两人的业务有几多重合，处于激烈的竞争关系。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穆汐雪回眸，恶狠狠地瞪了姜辰一眼，“都怪你！你这个乌鸦嘴，全被你说中了。”
姜辰：“……”
神特么乌鸦嘴！这种事也能怪罪到我头上？
“怎么办啊？现在该怎么办啊？”
穆汐雪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总不能继续在砸门吧？到时候，肯定会引起肖步才的反感，晟煊资本就更加没机会了。
“吱呀……”
正当时，房门再次被打开，只不过，这一次出现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漆黑的眼窝，眸子充血，身形单薄而瘦削，就像是晚清那种抽过大烟，病入膏肓的人。
“肖，肖叔叔？”
按照敖芳的关系，穆汐雪托着近乎，喊人家一声‘叔叔’。
“嗯，敖芳怎么没来啊？”
“哦，芳姐她身体不适，在家休息呢。”穆汐雪熟稔地道，“希望我们不会打扰到您。”
“没事，进来吧。”
自始至终，肖步才都未曾抬头看过一眼姜辰，完全将他当成了空气。
“嗯，谢谢。”
穆汐雪凑近姜辰，低声嘱咐道，“待会儿进去之后，你可给我机灵点啊，肖叔叔脾气很怪的。”
“行，我明白了。”
“嗯，那走吧。”
两人进了门，这种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建造的楼房，经过了岁月的洗礼，已经充满了斑驳。
逼仄的空间，短短的玄关进去之后，就是客厅，不足二十平米，外加一个小厕所，和一间小房子，总共面积大概只有四十个平米左右。
此时，客厅中站着四五号人，除了杜飞南之外，还有几名样貌堂堂的富家大少，毫无疑问，这些人都是涉及金融行业的，还有一人则是从外地赶过来的。
不过其中最为奇特的，则是一名年纪轻轻的女子，她大约十八九岁的模样，打扮复古，像是滇缅那边的少民。
所有人都站着，包括肖步才本人，唯独女子坐在沙发上，宛若上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