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一切听姜先生安排。”
肖步才拘谨异常，忙不迭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卡片，“这是诊金，五千万，希先生笑纳。”
“不必了，你收好，就当是个朋友。”姜辰微微一笑，“但是，还请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儿啊……”
屋传来了一声嘤咛，肖步才恭敬地向姜辰道别，忙去探母亲。
“姜先生，您放心，我明天一早就去晟煊报道。”
……
翌日早晨，晟煊资本。
等姜辰到达公司后，发现基本已满员了，与昨日的冷遇不同，今日，那些同事们看见自己，笑容灿烂，热似火。
有条不紊地开到了金融部，一推门，穆汐雪居然已提前来了，这丫头昨晚没回来，该不会住公司了吧？
一念至此，姜辰不免有些心疼。
此时，正在和敖芳研究一个问题。
“早啊，穆总，早啊，敖部长。”
“早你个头，别吵！”
姜辰咧了咧，委屈地躲到一边，捡着自己能干的活儿，尽可能地去干。
半晌之后，那两人终于忙完了，却一屁瘫坐在椅子上，什么话也不说。
“我说芳姐，你这套方案还有没有谱啊？我怎么越看越离谱啊？”
“咳咳……不都是这样的吗？”
“都是？都是我们就要也这样吗？芳姐，我怀疑你到底会不会搞金融？”
敖芳额前沁出了大量的汗水，抹了把脸，仍旧抵不住那滚烫而形的酡红，“汐雪，你想听真话吗？”
“不是吧？你真的……”
“没错，我其实第二年就转专业了，学了心理学，但是，我怕父母反对，一直没敢说。”
“咣当……”
穆汐雪嚯然起，脑子里一片空白，“芳姐，你……你……”
“没办法啊，你妈我回来帮你的，我总不能拒绝吧？再说呢，我以为凭借我的号召力，一定能将肖步才那个家伙给你弄过来，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呢？唉，行了，我说完了，你可以骂我了。”
“我……我……骂个屁！”
穆汐雪被气得哭笑不得，如果不用负责，现在还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在座的各位，自己到底是招了什么太岁了？怎么竟遇上一帮奇葩啊？
“不过你放心，肖步才那会儿对我很上心，比姜辰对你还上心，等待会儿，我亲自去一趟，他一定会被我动的。”
“呵呵……”
穆汐雪忍不住调笑道，“芳姐，我觉得你还是面对现实得比较好，你大学那时候什么样？现在什么样？我说你怎么疯疯癫癫的，原来是学了心理学。”
“额……变化很大吗？”
“难道，你一直没注意？”
“没有啊！”
穆汐雪仰天一声长叹，有种想死的冲动，“得嘞！我服了。”
然后，推着敖芳来到了一面全镜子前，“现在，你仔细看看！”
“哦。”
敖芳木讷地点了点头，端详着镜子中的那个自己，忽然觉得有些不认识了，旋即，角勾起了一抹自嘲般的笑容，“呵呵，我都已拿了博士学位十年了，仔细想想，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我还真是天真啊！”
敖芳席地而坐，面无表，摘掉了自己的眼睛，就愣生生地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时而大笑，时而哼唱，仿佛完全陷了一种疯癫的状态。
“喂，芳姐？芳姐？你没事吧？”
穆汐雪恍然大惊，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之间急，可能闯了大祸。
“喂，芳姐？”
气氛，陡然陷了尴尬的境地，看起来，敖芳是真的伤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