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小友请坐,你做的一些事,本王已有耳闻,只不过,杨晨小友可能想的道这样做的后果?抓你父亲一事,的的确确是我们西洲府做的不对,这件事,算是我们西洲府做错了,只不过杨晨小友可知你毁坏那一矿,又带来了多损失?你父亲,本王可以放了,你毁坏矿一事,本王也可以不计较,只不过,本王有一事相求,还杨晨小友答应。”见杨晨来了,西闽连忙迎了上去,杨晨眉头一皱,一副宠若惊的模样,这西闽在玩什么花样?杨晨跟着西闽去了座上坐下,更是发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这西闽似乎从头到尾都是客客气气的,难道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和西周之间的恩恩怨怨么?
“西洲王请讲,只不过在此之前,是否可以让晚辈先见一下晚辈的父亲?”杨晨拱了拱手,淡淡的道,不卑不,所谓是手不打笑脸人,这西闽对他如此,他总不可能一上去,就给人家来一顿胖揍吧?
“自然是可以,来人啊,去把杨道友请上来!等你们父子两个叙完旧了,我们再谈及此事也为时不晚,杨晨小友不如就在此留宿一晚,也好让本王尽地主之谊!小友以为如何?”西闽大手一挥,很是从容的就答应了杨晨的要求,杨昭然他早就放出来了,此时应该是在后院的客房里面休息,让杨晨父子两个见上一面,也好证明他未曾待过杨昭然,让杨晨安心,很快就有一名侍卫,引着一名神威严,与杨晨的长相有三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进来了,那名中年男子正是杨晨的父亲杨昭然,杨晨一言不发的站起来,将位置让给了杨昭然,一番谈之下,杨晨才转向了西闽。
“西洲王有何事便直说,若是能够做到,晚辈便将竭尽全力。”杨晨淡淡的道,已想明白了,恐怕这西洲王西闽是不知道自己和西周之间的恩恩怨怨,否则怎么可能对自己如此客气?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儿西周,杨晨小友可知?”西闽忽然问道,杨晨角一,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不仅仅知道西周,而且还与之有一段恩怨,化解不了,便是死敌,现在已是不死不休之局,这西闽还想要如何?若是关于西周的事,杨晨是本不可能答应的,西闽随后便将他的用意告诉了杨晨,杨晨看着西闽,意思已很明显了,他是不可能答应西闽的要求的。
“西洲王,恕难从命了,你恐怕是不知道我与令子之间的恩恩怨怨,若是知道了,恐怕也不会如此了!”杨晨想了想,然后说道,杨晨已传音给璇玑和睦月二,璇玑很快便会赶到,将杨昭然给带走,杨晨没有了后顾之忧,便可放心一战,西闽的脸皮子一,没想到他抛出了这么多的好,如此允诺,要是换做一般的修士,早就答应了,可是没想到,这样居然都没能打动杨晨,杨晨如此不识好歹,不给点看看怎么行,恩威并重,这样才能够将杨晨完完全全的锁在西洲府,至于这杨晨和西周之间的恩怨,只要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全部斗不过是小事罢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化干戈为玉帛,冰释前嫌,误会解释清楚了,就没有什么问题了,看杨晨也算的上是一个有脑子的人,他给了杨晨客卿长老的份,每个月都会得到一笔不菲的钱财和珍宝,这还不足以留下杨晨么?
“杨晨小友,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好好的考虑考虑的,这样做,对我们都有好,若是我开出的条件还不够的话,你尽管说,只要是在我西闽的原则范围之的,我西闽都可以答应你。”西闽想了想,然后说道,若是有可能,他还是要尽力的拉拢住杨晨,让杨晨留在西洲府,大不了的,让西周给杨晨道个歉便是了,此时的西周刚想要去将杨昭然从地牢里面放出来,却被告知杨昭然已被西闽先一步带走了,不到一阵的愤怒,西闽是不知道他和杨晨早已是不死不休之局了的,若是知道了,西闽一定会全力斩杀杨晨,西周最了解他的父亲不过了,西闽不会偏向外人,他只忠于西洲府,只要是对西洲府有利的事,他都会尽力去做,若是不利于西洲府未来发展的东西,西洲恐怕就会不择手段的将其铲除,西周正是深知这一点,才没有将他和杨晨之间的恩恩怨怨告诉西闽,现在杨晨肯定就在西洲府上和西闽待在一起,这便算的上是请君瓮了,杨晨自己找上门来,他那里有不好好教训杨晨一顿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