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然狠狠瞪了林飛一眼,止住了他的話頭。其實他心裡想的又豈真的是讓林飛向張狂低頭?畢竟不管怎麼說,林飛也是代表著林傢年輕一輩的臉面,他此般說,不過是為了尋求一個下臺階的機會罷了。
不過張狂又哪裡會給林靜然這個機會,掃視了一眼林傢諸人,無不嘲諷地道:“林飛之前可是答應了我的,現在就要反悔,莫非林傢人就要做個縮頭烏龜不成?”
林靜然胸膛一陣起伏,極其不悅道:“少宗主,我讓你身份,年輕不懂事,可是總要該識得好歹。我林傢可不是其它,豈能容你隨意污蔑。”
說完,林靜然已不再理會張狂,轉頭向百米之外的張守靜沉著聲說道:“宗主,少宗主還年輕,不懂事也可以理解。可是宗主你必定知道道理,難道也由得少宗主這麼胡鬧不成?”
張守靜默然,卻是張狂接過話頭,說道:“林長老,你也不必問我爹說事。你也知道年輕人心高氣傲,就是你阻得我們這一次,下一次可能連你知道都是不能了。”
“況且……”張狂一頓,繼而冷笑道:“陰陽臺的規矩我自然知曉,我可以先把話撂在這裡,到時候無論怎麼樣的情況,都是我們兩個自找的,怨不得他人。林飛,你說可好?”
“好,如何不好?”林飛早就憋不住心中悶氣,一時忘了之前林靜然的警告,脫口而出答應道。
“宗主,你就看著不管麼?”林靜然再此向張守靜問道。
張守靜還是沉默不言,卻是張狂不耐煩了:“婆婆媽媽,簡直就比個女人還要墨跡。”
林靜然被張狂一而再,再而三的無禮話直是氣得怒火升騰:“少宗主,不管你身份如何,但你終究還只是個小輩,豈可不學長幼尊卑。”
“廢話不與你們多說,話我便留在這裡。我先進陰陽臺,若是林飛有種便跟來,否則林傢之人言而無信之名,自會有人傳揚出去。更何況,他若不來,日後我必然會再去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