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也沒有傻得去提醒對手,小瞧了張狂正好,到時候張狂突然發,說不定還能夠上對方一把。
這時海在張狂後拉了拉張狂的角,張狂轉頭,卻見海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橙花國的隊伍。
張狂向橙花國的隊伍中掃視一眼,卻是發現江雲鶴正好就在橙花國的隊伍中。只是看江雲鶴的神,有些沉,似乎這段時間過得並不怎麼如意。
江雲鶴一直註意著張狂,此時見到張狂看過來,晦的向張狂點了點頭示意。
張狂不聲,剛才江雲鶴的眼神,似乎還別有用意。不過既然江雲鶴沒有當眾點破,張狂也就只能等待機會,然後再去找江雲鶴了解。
“原來你作張狂?”一個略有些得意的聲音傳來,張狂去,卻是橙花國隊伍中的那個二公子袁良。
很多人也沿著聲音看向袁良,不知道他與張狂又有何幹系。
只聽袁良看著張狂,輕笑著說道:“你,對了,還有你後那個誰。”
袁良用手指點了點張狂後的海。
“不是進之前就說好了,你們與我當個隨從的麼?現在,見到本公子,怎麼還不過來?”袁良說得理所當然,著實有些囂張。
張狂是那個年輕人的隨從?眾人皆是不由一愣,繼而到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這裡的人,有一些都是在弘道宗勢力范圍內闖過,以是也有一些人認識袁良。
“那人不是弘道宗的二公子,袁良麼?”很快就有人認出了袁良份,然後私下裡一傳十,十傳百,近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敢進到這個很可能是有進無出的上古跡的修煉者,大都是想搏一把的散修。知曉袁良竟是弘道宗宗主的二兒子,都不由仔細打量了他一一番。
不過袁良要真是弘道宗的二公子,收一個區區的滴水中期當手下,倒也不算是辱沒了張狂。
獲得眾人關註的目,袁良更是得意洋洋。
“是有這麼回事麼?說話,有時候可是要命的!”張狂瞥了袁良一眼,語氣不咸不淡。
“要命?”袁良先是一愣,繼而反應過來,不由冷笑道:“你區區一個滴水中期,竟然就想要本公子的命?哼,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張狂輕笑一聲,不再理會袁良的囂。
多說無益,到時候只要在七神殿中了面,到底是誰要誰的命,自然就可見分曉。
袁良再說了幾句,可見張狂不回話,也就自討了個沒趣,只是用包含殺意的目瞪著張狂。
想他堂堂一個弘道宗的二公子,雖然比不得大哥宗主的份,可也不是平常人能夠得罪得起的。平常散修,哪怕是村木強者預遇見他,也得繞道走路,哼,張狂只不過一個滴水中期,只是得了一塊七牌,就猖狂至此,當真是可笑至極。
他不知道張狂的份,只是看著張狂和江雲鶴、海這兩個散修走在一起,倒是把張狂也給當了一個散修。
七國的外來者們,雖然同為外界修煉者,但所為利益人心,此時涇渭分明地分七個團隊,彼此之間水火不容。
青花國的團隊首領,是個棗紅臉的中年人,生得怒目橫眉的,天生從相貌上就占著一威嚴。這人張狂知道,做莊名揚,寸木巔峰境界。
見到張狂看來,莊名揚向他點頭示意。只是他相貌本來就生得兇惡,看起來卻是有點瞪人的意思。
不過張狂自是明白的意思,也回了一個點頭。
綠花國和青花國向來好,花木木將軍之前就和青花國有過約定,這次綠花國的外來者團隊和青花國的外來者團隊彼此之間不互相起沖突,必要時甚至還可以聯手對敵。直到將其餘五國的外來者團隊淘汰出局,這兩只隊伍再各憑手段,分出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