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守靜緩緩道“我玄元宗、煞門、瀾滄劍派、倚天教四大本土勢力,每傢三個保底名額,那麼就還剩下二十二個名額。所以這次我們四傢便要在天梯之路開啟之前,準備爭奪二十二個名額。”
張守靜瞟了張狂一眼,隨即又將目放回湖面,仿佛映照著粼粼夕的湖面,遠比看張狂要來得有趣。
“這次爭奪名額的規則,人選也都決定好了。參賽的人員,便由這次參加天梯之路的人來爭奪,所以這次我們玄元宗參加的人,便是你、顧秋月、武坤元三人,所以這次能夠爭奪多個名額,便看你們的能力了。而且對於你們,只要能夠奪得一個名額,宗門便給予十萬宗門貢獻點的獎勵,所以這此爭奪名額,非但是為了宗門,同時也可以說是為了你們自己。”
對於這次的名額爭奪地點和規則,在張守靜的述說下,張狂也逐漸明白。
這次的爭奪賽場,若無意外的話,便定在玄元宗往西二十萬裡外的萬春谷,這片地域並不屬於四大勢力的任何一傢,如此也是為了以示公平。
同時因為這次爭奪是和天梯之路掛鉤,所有參賽者的修為,都要制到大五行境界以下,也就是原粒修為。
沒有天梯之路的強大規則幹擾,參賽者也就不用吞服那些奇藥來制修為,可以由強者將其內的修為暫時封印一部分。
父子兩人敘話完畢,分別之前,張守靜又意味深長的對張狂說了一句。
“這次,千代舞月也是參賽者。”
千代舞月?張狂不在意地笑了笑,若無意外,天梯之路後,也就到了他和千代舞月訂婚的時候了。
萬春谷說是谷,其實乃是一個占地足有千裡方圓的巨大盆地,其中又有山山水水各種地勢。
萬春谷裡面靈氣充裕,各種毒蟲妖橫行,不過由於這次的參賽者的修為都被制到了原粒境界。所以萬春谷已經被四大勢力的強者聯合清除了一遍,頂多只有滴水中期的妖。
不過萬春谷之中的劇毒之甚多,有時候甚至比那些滴水修為的強大妖都要危險。
十二個參賽者,被分佈到這千裡之地,簡直用稀稀拉拉來形容都遠不足夠。
而且由於內修為被封印,他們別說凝聚雲頭,便是連各種法手段也被不用施展了。
二十二個名額,分別由二十二面銅制令牌來代表,這銅牌散發著特殊的淡淡元氣,但是只有在方圓百米范圍內才能應到。
二十二面銅制令牌,在萬春谷中分散開來,或許是在某妖巢,又或者是在某荒野郊地,首先要在這千裡之地找到這銅令牌,便需要一定的運氣。而且找到之後,還得防止其他勢力的參賽者來爭奪。
三月十二日,便是四大玄級勢力約定爭奪名額的日子,逾期便視為自放棄。
時間是午時三刻,玄元宗由乾峰的峰主荊誠心領隊。荊誠心是一個板寸頭,高足有兩米之高的彪形壯漢,便是不言不語,看起來也是一副怒目金剛,甚是威嚴。
乾峰在玄元宗主伐征戰,除了兩大太上長老,張守靜和大長老之外,荊誠心的實力絕對能夠排進前三之例。
自三月十一日的清晨,玄元宗便乘坐著一舟形法出發,一行數十人,駛於萬裡高空之上,不過一晝夜多點的時間,便已是馳過二十萬裡之遙,抵達了萬春谷。
時間離午時三刻還有一個多時辰,其餘三方勢力,倚天教、瀾滄劍派和煞門都早已是抵達。
每一方都是寥寥十數人,便是四方加在一起,也不足五十之數。
不過除了參賽者,其餘無不是氣息強大,深不可測的強者。
但是最為矚目的卻不是那些令人敬畏的強者,而是瀾滄劍派中一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