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荊誠心將玉片往前一拋,玉片頓時憑空長,化作一團碧綠色的氤氳之氣。
瀾滄劍派的青衫中年男子冷峻著臉色,同樣拋出一般模樣的青色玉片。
陰煞門的領隊是一面容陰鬱的枯瘦老者,陰森一笑,拋出青色玉片。
倚天教的領隊則是一從面容上看去,約莫近四十歲,但是風韻猶存的美婦人。
等四團青色的氤氳之氣集合在一起,頓時又化為實物,變作一丈許來高的青色玉碑,懸浮在約莫三十米的半空中。
玉碑上面顯示著此時參賽者人員的姓名,一共是十二個。
玉碑才剛一凝成,就見上面青光一閃,有三個名字後面已經多了樹枝。
於浩秀,二。
倉長翔,一。
千代舞月,一。
至於其後者,名字後面依舊還全都是一片空白,顯然是還沒有獲得空白。
“聽聞倚天教的弟子都有氣運在身,此番見到,果然不愧如是。那於浩秀和倉長翔,都是貴教的弟子吧?如此真是恭喜木兄了。”陰煞門那陰鬱老者向倚天教的中年美婦拱手道賀道,雖然是笑著說話,只是或許天性使然,他的笑容中怎麼看都有一股陰森森地味道。
瀾滄劍派還好,畢竟還有千代舞月獲得了一塊銅牌。
只是玄元宗的荊誠心,臉上就不是那麼好看了。
卻說張狂,沿途直到摸索了四五裡路之後,終於感到心念一動,在百米內感應到了一股熟悉的元氣波動。
在來之前的路上,荊誠心就給張狂等人模擬了一遍元氣波動,這股熟悉的元氣波動,正是來自銅牌。
張狂一喜,抓緊腳步往元氣波動所在的位置竄去。
看那處所在,只是一片尋常的草叢,還不及膝蓋高。只是草叢甚是農民,看不清其地下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