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清楚張狂是通過什麼方法達成的目的,但不問可知,一定就是張狂奪走了倉長翔和於浩秀的銅牌。
本來被張狂奪走了玉碑上第一名的位置,倚天教臉上就有些不好看,不過他們參賽弟子的銅牌總數依舊是遙遙領先,這讓他們心中還能有很充足的底氣。
但此時形勢突兀一變,他們倚天教瞬間就從第一名的優勢,變成了墊底的最後一名。
看著興奮之色溢於言表的玄元宗眾人,倚天教那些人簡直心中要鬱悶得嘔血,可是這是萬春谷之行本來便是利益之爭。而且之前制定的規則中,也沒有說不準許搶奪他人的銅牌,對於玄元宗張狂的行徑,倚天教一幹人雖然憤憤難平,可終究也是無可指責,畢竟玄元宗的參賽弟子並沒有殺人,就算是給了倚天教幾分面子。
至於陰煞門,本來難看的臉色,此時倒也沒有變化。只是等到玉碑上名額再發生變化,陰煞門唯一剩下的那名女弟子林月嬌也從玉碑上消失時,陰煞門先是一陣愕然,隨即便是勃然大怒。
“玄元宗,你們簡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陰煞門那領頭老者望著荊誠心等人的目光,簡直就和要吃人的妖獸沒有兩樣。
他們陰煞門進入萬春谷的,總共才不過三名弟子,此時一來,卻無疑是全軍覆沒了。這種情況,如何能讓他們沉得下氣去?
荊誠心臉色冷了下來,冷道:“你們陰煞門可不要亂說話,賽場規則就本來便是如此,你們陰煞門弟子技不如人,卻又怪得誰來?”
陰煞門老者恨恨道:“好!好!好!便讓你們玄元宗在此得意,不過我倒要看看,你們玄元宗到底還能夠得意多久。”
隨即轉頭不理玄元宗,悶聲冷哼道:“我們走!”
說完,只見他袖袍一拂,空中便突兀出現了一五丈之長的金色小舟。陰煞門十餘個人跟在那老者身後,依次上了金色小舟。等所有人都上去後,陰煞門老者又狠狠掃了一眼玄元宗一幹人等,冷哼一聲,不過一息不到間就已是驅舟到了數裡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