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擁有“斷體重生”的保命神通,但神通卻也是有著限制,不可能無限制地讓其分裂下去。等地蚓魔蚯身子斷成八截,當每一截的氣息波動都降落到奠基實力以下後,終於徹底失去了生命氣息。
就在這時,只聽遠處傳來雲頭疾馳的聲音。
雲頭自兩裡之外的高空迅速而來,前後一共五道雲頭,不過兩息間,最前面的雲頭就已經離這邊百米不到,只見雲頭上的人,卻正是瀾滄劍派的那個帶隊青衫中年。
“龔師叔!”那青衫中年人還沒有落地,千代舞月已經前走幾步,迎了過去。
“舞月你沒事就好。”青衫中年落在千代舞月幾步遠處,點了點頭回應道。
只是看龔師叔的神情卻沒有絲毫意外,或許是他本來的性情便是如此,不過張狂猜測他們應該有什麼方法了解到千代舞月的危險,又或者在千代舞月身上藏了什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保命手段。只有如此一來,也就解釋得通瀾滄劍派為什麼放心得下讓千代舞月在萬春谷歷經生死考驗。
龔師叔掃量了一眼周圍的情況,眼中浮起一絲驚異。
“張少宗主,這些想必都是你做的吧?憑借原粒巔峰斬殺滴水中期,果然不愧英雄少年啊。”
一邊嘖嘖感嘆著,龔師叔一邊隨手點出一指,只見一條火蛇從他指間迸射出來,急速往前,瞬間化作漫天火焰,將周圍五十丈內的毒蟲毒霧盡皆焚燒一空,就連那頭見勢不妙,已經逃出百米外的魔元古蜥也沒能幸免。
張狂抱拳一禮,說道:“前輩過譽了,晚輩這些手段在前輩眼中自然算不得什麼。”
“非是過譽,我在你這種年紀的時候,可是沒有你這種手段。”龔師叔搖頭輕笑一聲,說道:“況且這次舞月的萬春谷之行能夠無恙,我也替舞月多謝張少宗主了。”
龔師叔說著這話的時候,目光在千代舞月和張狂之間掃了一番,其中似乎頗有些意味。千代舞月的神情一如以往的冷清,只是眼底深處有一絲微不可察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