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拄拐老者,在場所有人皆是站了起來,就連那一氣宗的徐子玉也不例外,如此來表示對這個強者的尊敬。
“風老有所不知。”張狂瞥了陰煞門幾人一眼,不急不緩的解釋道:“本來我只是正常的報價,只不過價格比他們高,然後他們就不滿了,很是囂張,還說我這是尋死之舉。這全都是他們挑釁在前,怨不得我。”
風老點頭,但並沒立即做出判斷,而是轉頭看向吳青松三個陰煞門弟子。要做出公正判斷,他自然不可能去聽信張狂的一面之詞。
吳青松看著張狂冷哼一聲,隨即也開口解釋道:“風老可別聽信他們的顛倒黑白,剛才實在惡意針對,更是侮辱我陰煞門,實在是他過分在先。”
一個公說公有理,一個婆說婆有理,換做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免不了一陣頭疼,然後又要向周圍目擊者詢問取證,等等之類的一大堆繁瑣。
不過這風老倒是免去了這麼多麻煩,經過雙方這麼一說,雖然都是偏向自己的說法,但風老心思透亮,哪裡還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事說起來,倒是陰煞門有錯在先。畢竟這是個鑒賞會,有錢才是王道。張狂報價本是應當,但陰煞門卻想要以勢來壓人,這就太不應該了。若不是剛才出價的人是玄元宗弟子,真要換了一個其他人,以當時陰煞門的架勢,很有可能會逼迫喊價人撤去價格。
而如果真要發生這種情況,之後只要是陰煞門看上的小姐,只要一氣宗不出聲,誰又敢冒著危險報價。如此下去,這鑒賞會簡直就像是完全為陰煞門而開的一樣,全然沒了公平公正的意思。
陰煞門弟子固然有錯在先,但張狂的性子也著實有些太過狂傲了,簡直就是受不得一點氣。
總的來說,事情的起因是因為陰煞門弟子,而事情變成這般結果,卻是因為張狂。
“所謂來者即是客,雖然老夫並非是這添香樓的東傢,但在其中也多少有些份額。”風老開口說道:“所以二位可否看在老夫面子上,對這件事情就此作罷,畢竟現在都對彼此都還沒有造成什麼損失,也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