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狂到底還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醒來?莫非以為他是玄元宗的宗主,就能不得了了麼?”一個煞門弟子看著端坐不的張狂,怪聲怪氣的說道。
“看他也不過是在裝模作樣,我們還是走吧,免得到時候他臉上會太過難看……”又一個煞門語氣古怪地接話道。
杜月白冷笑道:“這次唯一沒有引出異象的人,就在你們煞門吧,便這還有臉出來說話,真是可笑。”
杜月白的目,不乏嘲諷地盯在煞門中一個形矮胖的青年臉上,上下打量著。這次所有的三十五人中,真正三天時間,也就只有他是沒有引出異象。當然也不能確定沒有異象,或許只是異象太過細微,簡直到了難以察覺的地步。
武坤元等人也跟著一陣轟然嘲笑。
那矮胖青年當即漲紅了臉,可事實在此,他又是無可辯駁。煞門其餘幾人臉也很是不好看,瞪了那矮胖青年幾眼,恨他不爭氣,同時又惱怒玄元宗弟子來揭人傷疤。
正當雙方人針鋒相對,只差沒有大打出手的時候,突然周遭空氣變得炙熱起來。
本來廣場四周以及頭頂數十米上空,都只是一片白蒙蒙的霧氣。可是便在此刻,廣場上的眾人可以清晰看到從白霧後面過來的一片火紅,而且單單只是用目看著,便似乎能夠到從那片火紅中傳來的無盡炙熱。
盤膝而坐的張狂,正被一團騰騰燃燒的紅火焰所包裹著。這火焰甚是奇特,對於周圍的一切,包括在其中的張狂,皆是沒有造一損傷。但眾人又能分明到從那火焰中傳來的能夠焚盡一切的恐怖威能,仿佛只要這團火焰的主人一個命令,這火焰便能夠焚天煮海。
此時整個登頂峰周圍,不過幾息間就已經聚集了漫天火雲,放眼去,只見天空的火燒雲翻湧滾,本不知其到底蔓延了多裡,但至已經到了視野的盡頭。
整個登頂峰周圍的大地,盡皆都已是被映照得赤紅一片。天空的日頭雖然被遮蔽住,可是地面上的空氣反倒是更加炙熱難當。
六月初的天氣,本來正應該是一年當中最溫暖和煦的時間段,既不會冷,可熱也不會熱到哪裡去。但是此刻,登頂峰周圍的眾人,那些修煉者還能夠承,只是那些凡俗普通人,頓時就覺得自己已經被架在爐子上正在燒烤著,上的服拔了一層又一層,很快就了一個個膀子,但依舊是免不了汗流浹背。
饒是如此,登頂峰周圍依舊不是很喧嘩。幾乎是所有目,都正盯在引發如此異象的張狂上。
“如此異象,比說前無來人,只怕已是後無來者了……”眾人此時的心,已經遠遠不足以用驚嘆二字來形容了。
此時在場眾人,當要數玄元宗最為興。張狂為玄元宗的宗主,能又如此堪稱驚天地般的表現,這豈不是天要興旺玄元宗?
“玄元宗後繼有人啊……”煞門等勢力高層,無不是心中興起一陣慨,以及些許憂慮。
就連一氣宗的那幾個宗門高層,也是一片神凝重。
“張兄,不知你傢小子的彩禮可都準備齊全了?我傢舞月自從萬春谷回來後,就時不時地向我打聽你傢小子,我這耳朵啊,可早就磨出繭子來了……”千代問和張守靜並列而站,此時突然呵呵笑著說道。
張守靜也笑了起來:“我何嘗不是為我傢那混小子碎了心,正當要找個人來約束他才是。彩禮早就備好了,放心,定當辱沒不了舞月這丫頭就是……”
張守靜的心下卻是不無得意與自豪,想當初和千代問提起這門親事的時候,千代問極是不願,後來幾經波折,看在南疆地界的大勢走向上,不得不與日益強盛的玄元宗走向結盟,這才勉強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