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幾乎從未感受過的感覺,直讓一氣宗如坐針氈一般渾身不自在,當下卷了徐博煜的屍身,也不留下什麼話,一個個陰沉著臉色便就此離去了。
倚天教等勢力過來恭賀一番,也很快各自散去。
最後唯獨只有瀾滄劍派留了下來,不過當下也是並無過多話語,徑直回到了黃石城的玄元宗暫住地方。
此刻已經是將要日落之時。
有些疲軟的陽光透過窗戶灑落進來,將二十平米的書房憑添了一絲慵懶,但卻又有些溫馨的感覺。
此時在書房中,只有四個人。
分別是張守靜、千代問情和張狂,以及千代舞月。
四個人齊聚在這裡,討論的事情,自然便是去年張守靜和千代問情的那件約定,張狂和千代舞月的定親事宜。
雖然只是定親而非成親,但千代舞月和張狂此時之間的氛圍,依舊有些微妙。
張狂手中轉動著茶杯,神情很是平靜,某不做聲地聽著兩個長輩你一言我一語的將兩個小輩的婚事定了下來。
千代舞月卻是有些不自在,雖然在表面上裝作鎮定的樣子,但總免不了會“不經意”地瞟上張狂一眼。哪怕千代舞月身份尊貴,性子冷清,但終歸還是一個女兒傢,聽到別人談論自己的婚事,哪裡可能還靜得下心來。
不過張狂的平靜,漸漸地似乎也感染了她,讓她心情竟也跟著平靜下來。
兩個小輩很沉默,兩個長輩之間的談話卻很熱切,言談間,絲毫就沒有問小輩的意見,自顧自地就替兩個小輩定了意見。
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怕張守靜和千代問情貴為一宗之尊、一派之長,也絲毫不能免俗。
最終張狂和千代舞月之間的定親,便敲定在七月十五日。
現在是七月初一,離七月十五還有十四天,足夠做好一應準備的時間。
直到張守靜和千代問情一切都談好了,這時似乎才想到旁邊還有兩個小輩。
“對這次定親的安排,狂兒和舞月沒什麼意見吧?”張守靜雖是問詢的話語,但卻是陳述的語氣,顯然根本就沒有將兩個小輩的意思太過放在心上。